就连楚易元都清闲了,不过白袅袅没多想,她往院子里走去。
恰巧遇见了匆匆行走的白清酒,白袅袅下意识露出一个古怪的神情。
虽说这白清酒与方知落都是同一个人,但他们在这个世界的成长经历与携带的记忆完全不同。
怎能那么简单的就看作一个人。
“你去哪儿了?”白清酒面色焦急。
“怎么一个人就出去了?你……”白清酒拉着她的手腕便往回走。
她不知道,不怪她,不怪她。
白袅袅随口解释了几句,她心里琢磨着,这两人的问题暂且算作解决了。
该将矛头对准沈书意了。
这得好好想想,说起来她到这里这么久了,还没有跟这个奇葩男主打过照面。
而当事人沈书意则处于一种及其狼狈的状态,先前说过他能在京中有落脚的地方,是得了圣上的赏赐。
实则是颜如意央求家中通过圣上给他的宅子,那住处是颜家的。
不管颜如意是真心还是假意要退婚,至少明面上看来,所有人都信了。
也包括颜家下人,这群会看眼色的,在当天夜里就把沈书意给扫地出门了。
一个状元郎罢了,不过是攀上丞相才一时风头无俩,没有这遭,他自然就没什么特殊的。
而沈书意自以为在京中站稳了脚跟,又为了与过去告别,主要是防止楚慕晗痴缠,彻底与盛城斩断了关系。
具体体现在,与过去的朋友断绝联系,变卖家中房产,后路做了个绝。
他颤巍巍的指着手对着那些嚣张得无法无天的下人,忍了又忍:“我乃圣上承认的金科状元,你们竟敢如此对我!?”
真以为他是什么阿猫阿狗不成,待他官职文书下来,这些人……
沈书意眸光阴沉。
那些下人自然是不惧的,嘲笑道:“你以为你得罪了丞相,还有什么前程不成?”
怕不是在做梦。
沈书意暂且不想论那颜如意为何出尔反尔,他寒声道:“丞相又如何?能盖得过圣上么?你们信誓旦旦丞相能随意处决了我这个圣上钦点之人,是想要谋……”
怎么说,就算他得罪了丞相,但是有一点没错,他是御赐,这本身就是块铁招牌。
就算不是,他亦能借此发挥,绝不能让这些下人欺辱了去。
他未完之语,吓煞了这些下人,至少意识到这是块硬骨头,语气低调了些。
“这就算你说得对,可我们也没做错啊,这宅子是咱家小姐赐给你的,是咱们颜家的。
如今你与小姐婚约解除,还有什么资格赖在这里?”
沈书意有些发懵,怎么回事?这不是圣上赐给他的么?
事实上,他未免自视甚高,状元虽然难得,但也不至于拥有什么特例,至少是和之前那些状元郎是一样的。
他也不想想,他这待遇是不是第一遭?
就算他意识到了,可能也只会迷之自信觉得自己与众不同。
原来是颜如意的意思……
沈书意这会儿脑子混乱,耳边嘈杂,一会儿想着如果是楚慕晗绝不会让他如此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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