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西洛让她别闹:“他是你大哥。”项家长子,这一代的家主,心慈在他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对她有好处,是他昨晚失了分寸,没有想到这里有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就说一直是我逼迫你的知道吗。”
项心慈笑的更得趣。
明西洛有些恼:“我说的你记住了!”长安没有脑子吗!昨晚为什么没报上来,现在项逐元怎么看他和心慈,定觉得他不负责任与登徒子无异。
“本来就是你窥视我,还需要说谎吗。”项心慈如一株海棠妖,长发散开趴在床褥上,长腿在锦被外一晃一晃的:“当初你一次次出现我面前,荒野山明明都不用你了,你还厚着脸皮出现在荒野山上,你说,那时候你是不是就对我有意思。”
明西洛羞愤的不想理会她,还提,他不要一点遮羞布:“是我要去吗,难道不是你的人一次次请我。”
“哦,我的人的错啊,不是某些人想见我,唯恐我忘了他。”项心慈说着笑着翻个身仰躺在锦被上,美人如玉,锦被如叶。
明西洛再次把她盖上:“别闹。”
项心慈趁机抓住他的手不依不饶:“那你说你当时是不是就喜欢我,窥视我的容色。”笑容傲然。
“是,是,放放手”
“大逆不道,你怎么那么大胆子。”项心慈满意的松开手:“也不看看你当时区区几品,后面缀着多麻烦的家人,就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若真被你得逞了,就凭你那点俸禄你想怎么养我,难道想我效仿仙女给你洗衣做羹、下地干活,然后跟你几个嫂嫂、弟妹住你家那个猪棚。”项心慈卷着自己的发丝,端庄的像个淑女,说话也细声细气,十足千金小姐的娇羞做派。
明西洛嘴角微抽的看她一眼,不受她影响的系上腰带,她不挖苦他才有问题,当初他何尝不犹豫、胆怯、一再想退缩又想靠近,想她看一眼,又怕她失望。令国公府七小姐,怎么可能下嫁给她。
“看我做什么,昨晚没看够!”
“……”明西洛叹口气,袖口挽起。
“你说你当初怎么那么敢想,是我家的金银玉器不够晃眼,还是我家的锦缎貂裘不够舒适,非要跟着你。”
“你不是没有跟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