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心慈拿过碗,示意焦耳再给他添口水,依旧有些疑惑,不要了?还有这等好事?
项心慈看眼母亲。
芬娘不敢把手里晾凉的鱼汤给外孙,但隐约、好像懂皇上为什么将殿下送过来。
可又怕自己自作多情使心慈会错意,毕竟那是皇上应该不会委屈自己,说不想看到心慈,就是真不想看到,不至于用太子做文章。
何况也有可能是知道了风将军的事,将太子送过来,敲打心慈。dia但不管什么原因,皇上将太子送过来,未必不是好事。
秦姑姑担心夫人乱想,急忙道:“殿下肯定想娘了,让殿下在咱们住几天也好,咱们小殿下这两天总是在室外活动,都晒黑了。”
“刚才你还说他白白胖胖的。”
秦姑姑哑口。
项心慈看着怀里的人:“你是不是闯祸了?要不然就是跟父皇吵架了?总不能是你父皇把你扔出来了。”
“唔唔……”
项心慈看向林无竞:“你觉得呢?”
林无竞心里隐隐有点猜测,比如,因为风汲的事?“估计是怕夫人许久未见太子,思子心切。”但与芬老夫人顾虑的一样不确定是敲打还是挽回。
项心慈亲亲自家儿子小脸:“行了,跟着娘亲吧。”
“哇——”他的汤。
“哭什么?想出去玩……”
……
夜里,熄灭的烛火被吵闹的声音唤醒,雅棠殿寝宫内又点起了蜡烛。
项心慈穿着单薄的紫色云纱,长发垂下臀际,双手抱胸,目光不善的盯着在床上哭闹的儿子:“你要是这样哭的话,咱们就没法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