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天背觉得有些话就不能信。
守朝惊讶的看着迎面走来的一行人,她不是在……禁足?
项心慈穿着整整齐齐的小厮服,脸上涂的有些黑,给自己花了乌七八糟的冻伤和干枯到无法修复的皮肤裂痕,左边眼角下贴了一个红色的豆点,走在狄路身边,像一个刚被买回来,进了好人家的小跟班,还带着点小人得志的趾高气昂。
狄路也看到了他们,微微颔首,似乎他们最近常来曲艺坊?
项心慈跟在狄路后面,没看他们。
一行人交错而过,眼看两队人就要走过去,安天北突然回头,忍不住开口:“你不是在禁足?”
项心慈没觉得说自己,她又不禁足,而且她和安天北又不熟悉,继续往前走。
“项七。”安天北站在原地,看着她。
项心慈回头。
狄路回头。
守朝诧异的看眼将军,想想任谁遇到这种事也气氛,说好了禁女儿的足呢!敷衍一天都没有的,堂而皇之从他们眼前过,五老爷也太不把将军放在眼里。
项心慈指指自己。
安天北颔首,她这张脸——到是舍得画如此难看,不过她从来不介意招摇过市,为什么两次话成这样?
项心慈想起自己欺负了他表妹的事,可不是和解了吗,她原谅了他表妹的错误,不是!禁足!“谁跟你说我在禁足?”
安天北张张嘴,有点不习惯这种说话模式:“你爹。”
“我……我爹?”项心慈噎住,换做任何人她都要顶回去,但她爹说的,那就是禁足,不禁苦涩一笑:“你看,我这好不容易偷跑出来。”
守朝险些没气笑了,你偷跑出来有功劳了?!
安天北被她笑的辣眼睛,她到底为什么穿成这个样子?有目的性的身份?狄路的小厮?
“你就别告诉我爹了。”项心慈说话柔软,有些小讨好,能温和解决的问题坚决不付诸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