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沙给绘声这么大的权力,当然有目的。
他迫于形势,只能在身边开个口子,让各方留人在勾栏客栈。
为了往后少些麻烦,必须让这些人打心眼里生出恐惧。
并不指望这些人变成自己人,能够令行禁止就很好了。
这个任务本来交给云本真最合适,奈何风门实在太忙,云本真根本抽不出身。
于是就落到了绘声的肩上。
绘声办事向来不靠谱,其实风沙很不放心。
奈何除开绘声并没有性格和身份都合适的人选,只能将就之。
毕竟绘声是他贴身的大总管,如果能让这些来自各方的探子都畏惧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绘声得到这么大的权力,当然要负同样大的责任,眼见驯半天驯不服这些人,心中非常恼火,点住一个哭泣的女子,咬着牙道:“你学不学?”
那女子抖索筛糠,汪汪叫了几声。
绘声心下舒坦,挨个指点几名哭泣的男女,让他们挨个学狗叫。
一时间,场中汪汪之声,此起彼伏。
绘声得寸进尺,不光要他们学狗叫,还要学狗爬。
心防只要松下一次,底限将不复存在。
这几名男女显然已经崩溃,自尊荡然无存,任凭绘声摆布。
绘声得意洋洋的来回巡视,还取了根鞭子抽来抽去,下手不算重,侮辱之意远远大过疼痛,不时再点住一个人,让其加入。
不服就是个死,心中再愤怒再屈辱,没人敢不从命。
绘声兴致盎然玩一会儿,余光扫过寒天白,哼道:“无论是谁,只要把他打趴下,今天不用学狗叫,也不用学狗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