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盛翘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桌前,啪的一声,点燃了一根雪茄
杨律师愤怒地看着他:“你对三少做了什么?”
“我对他做什么不用你管!你只要知道,赶紧签字,嗯?”
嗯的一声落下,一个黑衣人掏出shǒu • qiāng,对准了杨肃的脑袋。
杨律师引怒地闭了闭眼,最后,缓缓地拿起面前的钢笔……
突然,小楼外头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警笛声。
晏明盛心头一凛,示意手下快将杨肃藏起来。
谁知,那黑衣人拖着杨律师还没走几步,突然,书房两侧的窗户就被人踹开了。
黑衣人举起的shǒu • qiāng还没来得及对准来人,就被一个飞踢踹了出去。
嘭!
凌然的气势,吓得晏明盛如受惊的老鼠,转身就要往楼梯口跑。
可,楼下的大门也被人踹开了。
这会儿,穿着制服的警员从四方八方涌了进来,眨眼就将晏明盛的人给控制住了。
“晏明盛,你绑架人质,tóu • dúshā • rén,已经构成了多项犯罪,跟我们走!”
“我要见我的律师!”晏明盛高喊!
……
时花开坐在重症监护室的门外,接到了李云景的来电。
结果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我们一路跟踪到了晏明盛的小楼外,发现他挟持了杨律师后正要行动,谁知帝都雄鹰突然雷霆出击!眨眼就把晏明盛逮捕归案了。”
“帝都雄鹰可是官方的人,谁报的警?”
“不知道啊!冥冥之中,好像早有人比我们先一步盯上了晏明盛。”
这个人会是谁呢?
时花开的目光转向病房。
她相信晏时陌是有这个能力的。
可是,如果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中,他又怎么会中了晏明盛的毒菌,躺在这里生死一线呢?
“哥,你现在在哪儿?”
“警局外头。”
李云景看着那灯火通明的高大建筑物,沉声说:“等晏明盛招供,二哥就能出来了。”
“好,二哥出来后,你带他来医院。”
“嗯。”
时花开挂断了电话。
眼角余光里,见都雅真正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她问:“您有话要跟我说?”
都雅真神情复杂地看着她。
说实话,知道时花开是她女儿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了。
可是直到现在,她依然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相处。
时花开dú • lì,有自己的主见。
原本她还和云湛计划着开一个盛大的发布会,将时花开介绍给全天下的人认识。
可是,她拒绝了。
她说以前在时家的时候,有一位至亲的亲人疼爱着她。
那位老人家去世还未满一年,她不想要大张旗鼓地改名换姓,让那位老人家入梦的时候找不到她。
都雅真心疼她曾经的经历,也就不勉强她了。
只是后来,不知为什么,她和她相处的时候,中间好像总隔着一条陌生的鸿沟。
她想对女儿好,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对她好。
时花开也是。
她渴望亲情。
心心念念想找的父母有一天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她反而有点近乡情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