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云雨,几回断肠。
白苏嗓子都哭哑了,到得后来实在遭不住,待药性稍解,推搡段誉极力抗拒:“你属狗的吗?吃不够……”
身上的白衣早已污|浊不堪,白苏一手撑着腰,一手扶着墙,勉强拉开了点距离,斥骂道:“呸!衣冠禽兽。”
段誉腻过来纠缠,小心翼翼地搀扶白苏,紧张得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慢些,当心疼。”趁机动手动脚。
白苏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疼怨谁,都跟你说轻点慢点,听不懂人话吗?”
这时候的男人最好说话,段誉被白苏连骂带损一顿埋怨,由始至终都笑嘻嘻地小意奉承,乖巧得不得了,傻乎乎地挠头道:“太……了,一时没忍住,下次注意下次注意……”竟然还露出了回味无穷的表情。
白苏默了默:“……滚!”
……
石室轰然洞开,段正淳等人被缠缚着扔进来,他们并未失去意识,一看到段誉便出声唤道:“誉儿!”“世子爷!”
段延庆道:“如今父子团圆,可是大大的好事呢。”
白苏不堪侵扰,昏昏欲睡,浑身上下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反观段誉倒是容光焕发,春风得意,眉梢眼角俱是得偿所愿的快慰,一脸餍足地将白苏抱在怀里,极尽呵护占有之意。
段正淳不愧是情场老手,一看段誉神情举止,立刻猜中了来龙去脉,暗道:坏了,看来我儿情根深种,已不能自拔。
当真是冤孽,冤孽!
段延庆道:“主角都已凑齐。段王爷,这场戏够精彩吧?”
段正淳受制于人,又亲眼目睹儿子断袖分桃的场景,简直头痛欲裂,恨不得咬碎银牙,他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段誉,又眼神复杂地看了砍白苏,实在不知以后该用何种身份和姿态面对白苏。
直到此时此刻,段正淳还有一种不敢置信的恍惚感:
这、这以后就是他儿媳妇了?
老段家迟早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