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樱芸手狠狠一抖,瞇起了眼睛:“你们想做什么?”
“呵。”轻轻地笑了一声,墨双手环肩:“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而我更加好奇的是,在珞奕灵和公子月之间,你又会怎么选择呢?”
珞樱芸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
“据我所知,少君七卫永远不能背叛少君。”
“可是,无影似乎也很在乎自己的弟弟呢!”墨轻笑一声:“但是妳如此忠诚的公子月,似乎并没有告诉你,她早就知道珞奕灵的存在。”
“并且当年在阴阳家,就是你所忠诚的公子月亲手放任你的弟弟遇到危险,若不知珞奕灵命大,只怕在五年前,你苦苦寻找的弟弟,就彻底与你无法相见了呢。”
“住嘴。”珞樱芸瞇起眼睛:“废话少说,带我去见冥落,我要先确保我的弟弟平安无事。”
墨微微侧了头:“在我看来,你们这些人还真是可笑,为了一些所谓的亲情,爱情,友情,信仰,或是其他什么更为可笑的东西,而将自己置于死亡的危险之中。”
珞樱芸亦是冷笑一声:“连这些都没有的人,是可悲。”
墨似乎突然沉默了,但仅仅是片刻有是一声轻轻的冷笑:“我们该走了。”
……
看着挡在自己面前,带着几分倔强的拿着剑的白衣少年,华花影挑起眉梢:“你就是田赐?”
少年的语气还稍显稚嫩,是少年独有的清爽,可此时却又充满着质问的愤怒:“是不是你们神农堂害死了我父亲?”
“我说田大当家的死,与我们神农堂并无关系,田少当主可信?”
“你。”田赐似乎被花影的话噎住了,死死的看着花影,嘴巴抿成一条缝。
“你是背着你姐姐,自己偷偷出来的吧!”
“我……”田赐瞪了花影一眼:“快把哪块叫什么萤什么的破石头留下来。”
花影轻笑一声,折了折眼睛,一只手轻轻捂着嘴笑着道:“如果我偏不留呢?”
“那就……对不起了。”少年紧紧的握住了剑,眼里闪着坚定:“二叔说了,只要得到那块破石头,成为侠魁,就会替我父亲报仇。”随着话音的落下,田赐已经邹然瞇起眼睛。
一闪而逝,下一瞬,剑已出鞘,出现在了花影的前方:“那块破石头,我要定了。”
邹然,田赐猛地僵住了身体,额头渐渐有冷汗渗出。
“可惜,你的对手不是她,而是我。”淡淡,而带着一丝调笑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
“谁。”猛的换过头,向向声音来源处的地方望去。
白衣墨发,头上戴着一个白色纱罩的斗笠,手中握着一把被布缠住的剑,可以看得出,是一个女子,而且从握捡的姿势和气势来看,又绝对是一位用剑的好手。
最关键的是,她在这个女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哪意味着,十足的危险。
“堂主说的来接应的人竟然是你。”花影偏了一下头,邹然冷笑一声:“你和章邯在玩什么把戏?”
“是把我们农家六堂当傻子耍么?”
轻舞无奈的轻笑一声:“这么大的敌意……好歹我们也是旧相识么,花影姐姐也太无情了。”
“呵,谁敢和你穆云魅成为朋友。”花影冷冷一笑:“哦,不,现在应该叫你的是,舞公主。”
“我今天来是来解决问题的,而不是来找你吵架的。”轻舞叹了一口气:“等我解决了这件事,有的是机会和你叙旧。”说着,目光已经渐渐已到了田赐的身上:“农家第一高手,田赐。”
田赐瞇起眼睛看向轻舞:“你是谁?”这个女子是谁?听她刚刚和花影对话的声音来看,似乎也就和自己差不多大,甚至,还要略小于自己一些。
而且,如果他刚刚没听错的话。
花影叫这个是,穆云魅。
那个据说是在医毒之术上,被称之为天才的少女。
可是花影为什么有有称呼她为舞公主?
“我是谁?”面纱下的轻舞折了折眼,竟然是难得的十分认真的回答道:“来解决问题的人啊。”
“嗯,好吧,你也可以把我看成是朱家找来的帮手。”
“原来你是帮朱家那个老匹夫的。”田赐不屑的轻哼一声:“我劝你赶快离开,不要插手我们农家内部的事,一面惹祸上身。”
“惹祸上身?你是说你么?”轻舞嘴角轻微的牵了牵:“小鬼,你不会是怕了吧!”
“小鬼?”显然这个曾经放在天明身上的称呼,让田赐感觉很炸毛:“你才是小鬼,你全家都是小鬼。”
轻舞:“……”
花影:“……”为毛感觉这小鬼简直是拉低了他们农家得整体形象和智商。
“哎。”轻微的叹了一口气,四十五度仰头看天:“我实在是不忍心欺负低龄儿童。”
“所以……”轻舞微笑着看向一处极为隐蔽的,被称之为观望台的地方:“你们动手吧,记得轻点,即使不弄坏胳膊腿,剑气扫到一些花花草草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