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药送给褚思暮的第二天,俞墨就想着试验一下药效了，一方面重清颜催他催得紧,另一方面吃都吃了也别浪费。
他把褚思暮约出来说要教他使用信息素，褚思暮非常高兴，那一脸傻乎乎的笑容看得俞墨直心虚。
“昨天给你的药吃了么？”俞墨状似不经意地问。
“药？啊，那个维生素啊，吃了两粒！”
“那有什么反应吗？”
褚思暮突然将他推到墙上，手臂支撑着墙面俯下身来，“当然有反应，你送的东西，就算是药我吃着都觉得甜。”
俞墨抽了抽嘴角，看来是没什么反应。这也和功效书上写的一样,俞墨已经将药品功效看了好几遍了,也向重清颜确认过,这个药除了会改变信息素的对接方式,不会对使用者有其他影响。
信息素匹配的本质就像两个吻合的齿轮，吻合度就是所谓的匹配度,重清颜发明的药就是改变信息素的运行方向,从而使齿轮的匹配度正好相反，所以对信息素的强度和浓度都不会有影响，使用者也难以察觉到变化，只是之前匹配度越高的信息素,在改变方向后匹配度就越低,甚至可能会变得让人难以忍受。
“所以我现在要释放信息素吗？”褚思暮有些小激动地问。
“嗯,”俞墨点头，“你先释放信息素我看看，然后我再给你示范怎么样正确使用。”
“那你不会有关系么？”
俞墨轻笑一声,“你大可放心。”
褚思暮立刻释放了信息素，他看上去还有些紧张，信息素刚刚释放的时候浓度很不稳定，还有些若有似无小心试探的感觉，比起在做信息素练习，好像更像是调情。
俞墨脸一黑，“你这信息素使用方法是跟谁学的？”
褚思暮有些诧异，“跟导演啊，虽然上学的时候也学过，但还是我第一次演A主角的时候导演教给我的更好用。”
俞墨：“……”
现在的电影和以前有明显的不同，俞墨是在通讯器上看的，所以和科技落后的年代没什么区别，但如果是用专业的光脑设备、胶囊舱，是可以沉浸式观影的，不仅能感受到环境的温度湿度，还能闻到空气中的香味，自然也包括信息素。所以，对于演员来说，如何将自己的信息素表现得更有魅力也是门学问吧。
“算了算了，还是我来吧。”
俞墨也懒得周旋了，直接释放了信息素，顺便教他在战斗时应该怎样控制信息素，“信息素的收放自如不是让你像调情一样一下又一下，而是当你近身敌人的时候，最大限度地使用信息素，可以和你的攻击同时使用，也可以交替使用，但当你远离信息素的最佳适用范围时，就可以收敛些，保存体力。”
既然用人家做了实验，俞墨也便尽心尽力地教他这些基本功，“这些都是军校学生的必修课，你没念过军校，所以基本功会差一些，多练习就好。”
俞墨故意在进攻褚思暮时使用了信息素，然而褚思暮的神情似乎并没有太大变化，在他最初出手的时候好像被吓了一跳，之后就没有什么其他反应了。
实验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