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钟念靠在游轮的栏杆上,吐的稀里哗啦,原本只是简简单单过个生日,谁能想到被他哄骗着上了船。
开始喂海鸥喂得很开心,一个大浪翻滚,船身虽然动的不剧烈,可她还是觉得胃里惊涛骇浪一般。
杨韦宁偷偷跟总控室联系好,刚上甲板就看见钟念扶着栏杆脸色苍白。
“没事吧,你以前不晕船的。”
“以前都是坐的客船,现在这游轮,颠得厉害,我真不行了,咱们返航好不好。”
钟念虚脱的靠在他怀里,因为面庞发白,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憔悴,杨韦宁替她揉了揉太阳穴,又拉着坐在稍微平整的座上,钟念躺在他膝盖上,两眼微闭。
太阳投下来,那张脸慢慢变红,直到发出均匀的呼吸。
有个人影从下面爬了上来,杨韦宁伸出食指凑在嘴边嘘了一声,那人探头探尾的瞧了钟念一眼,嘴角裂开,拇指和食指捻了捻,那意思是要钱。
杨韦宁嘘了他一声,下面呼啦啦全上来了,簇拥着那个人,钟念还在睡,甚至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她和他还在初中的教室里,因为化学题做不出来,钟念留在那里死磕,杨韦宁嘚瑟的拿着本子求请教,可钟念仍旧固执的坐在原地,头也不抬。
杨韦宁说,钟念,你看,我给你画了一颗心。
钟念抬头,本子上的那颗心渐渐飘了起来,带着画框,先是悬浮在半空中,接着飘出了教室。
她起身,拽住杨韦宁,“快把它追回来。”
杨韦宁伸出手,摸着她的脸,继而拉过那只拽衣服的小手,凑到自己的胸口。
“听着,它一直都在。”
骤然惊醒,杨韦宁的眼睛里有两个小小的她,看的有些灼热,“干嘛呢。”
钟念推了一下,却听见周围一片嗤笑,接着就是热闹喧哗的起哄声。
“杨韦宁来一个,唱首情歌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