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那大徒弟发生过什么事情?”姜神医好奇的目光紧盯着傅略华。
“……”傅略华捂嘴,姜神医不知道?
“没什么,师父!”傅略华打算死缠烂打,干脆把师父叫上了。
“谁是你师父!”姜神医不吃傅略华这一套,“你先告诉老夫你和老夫那徒弟之间有什么关系,什么原谅不原谅的?”
“我和师兄没关系啊,倒是师父为什么要因为师兄和小侯爷是好友就拒绝收我为徒?”这样的理由太牵强了吧!
“以老夫对小侯爷的了解,他一定不会喜欢你这种油腔滑调的人,老夫若是收你为徒,会让淮安左右为难。小侯爷肯定也会记恨老夫,怪老夫教你这个敢调戏他的人。”姜神医对第五风有内疚,所以不敢收傅略华为徒了。
“我不是都说了我和小侯爷是两情相悦的了吗?”傅略华指着阿喜道:“阿喜不说谎,可以作证。”
躺在的阿喜郑重其事点头作证。
姜神医:“那就更不能收你为徒了,以后你和小侯爷吵架,我徒弟帮谁?一边是好友一边是师弟他多为难。”
傅略华幽怨的看着姜神医,“都是你徒弟,你怎么都在为师兄考虑,不为我考虑?”
姜神医:“他先入门的,当然先——好小子,你敢套老夫的话,拿小聪明糊弄老夫是吧,那老夫更不能收你为徒了。”
傅略华嬉皮笑脸赶紧认错,“其实师父,徒儿之前就跟您说过了,您若是不愿传授武功,教徒儿医术也是可以的,就是因为徒儿要给小侯爷看病。所以徒儿怎么会跟小侯爷吵架呢?不吵架的话,师兄也不必为难。”
姜神医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如果你和小侯爷不吵架,淮安确实就不需要为难了。但是老夫不收你为徒,就能确保淮安一定不会为难,所以还是不收徒了吧。”
傅略华:“……”很好,这个逻辑我给满分。
傅略华想了想迅速改变称呼,“师兄!”
姜神医:“……”
傅略华坚决把厚颜无耻发挥到淋漓尽致,“既然您不愿收徒,不如公平交换,我用食谱换您的武功,我和前辈师兄弟相称,谁也不占便宜!”
“你是没占老夫便宜,你是把便宜占到淮安身上了。”姜神医越看傅略华越觉得有趣,叹了口气松了口,“磕头拜师吧,老夫能教你的不多,一切就看你的悟性和造化了。”
傅略华高高兴兴磕了三个响头,“师父,您要给徒儿安排课业吗?徒儿什么时候可以上课?徒儿能再跟师父学习医术吗?”
“起来吧。你对医术一道没什么天赋,再苦学几十年也不可能比得上你的师兄杨淮安,不如专心练习武艺。至于小侯爷的病,老夫还没死,只要还活着一天就不会放弃他,你放心吧。”
姜神医沉吟一番,“至于课业,老夫也不知何时有时间何时没时间,不好安排。老夫给你出个主意,国师那个混账东西晚上在摘星宫闲得很,不闲的时候也不是干什么好事,你得空想要练功,只管找他切磋就是。记得打不过赶紧说出自己的身份,他还要利用你,肯定不会杀你。”
傅略华:“……”让小侯爷做陪练?傅略华想了想倒是可行,只要让小侯爷不要对自己手下留情就可以了。
拜完师,姜神医就要回去,傅略华默写了两个简单糕点的配方送给姜神医,把新拜的师父哄得高高兴兴。
而目睹自家太傅拜师的容涵不高兴了,太傅竟然拜姜玉衡为师,难道太傅真的和后世出现的药王谷有关系,太傅一直在想办法给摄政王治病吗?
说好的水火不容,说好的保护朕的安危呢?
容涵:越想越像是两个狗男男欺负朕年少无知!
容涵生了一小会儿闷气,不愿意理傅略华。不过傅略华不知道容涵生气了,姜神医走后,傅略华收拾了外面的残局,按照姜神医给的药方配好了晚上阿喜要服用的药。药不够多,傅略华明天还要去太医院取药。
等傅略华忙完,容涵的气也消了,不管怎么样太傅都是为了自己死的,容涵一想到这点就不愿怀疑太傅。主动求太傅抱抱,开始今天学习的课程。
容涵看到傅略华教自己汉语拼音是吃惊的,不过不是因为他不会,而是上一世“汉语拼音”是青衣楼内部联系的一种信号,容涵是在太傅死后跟随徐元朗学习的,学会之后,他就掌握了青衣楼。
现在发现太傅这么早就把汉语拼音交给自己,容涵十分感动,最后一点不开心也没了。
给容涵安排了“横竖勾”的笔画描写功课,傅略华开始熬药,等时间到了转小火慢煎,傅略华趁时间开始熬粥。
给阿喜喂粥喂药之后,御膳房的饭菜才送到,傅略华再伺候容涵小祖宗吃下,一天才算是结束了。
给小宝洗香香抱上床,傅略华决定去院子里再打一套拳。容涵已经不是那个粘人的小宝了,没有拦着太傅,一人捍卫了自己的龙床。
傅略华在院子里打完拳,还没有等到第五风,便知道第五风今晚不会来了,洗澡睡觉。
第二天,傅略华吃了早膳给阿喜换了纱布,带着一些碎银子去太医院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