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去世也是那边村里人通知她男人的。
她记得她男人当时魂不守舍了许久,晚上一个人坐院子里喂蚊子。
他应该想回去的。
结婚后,她并不是没见过阿宁的爸妈,他爸妈不是好东西,弟弟妹妹更不是好东西,居然想吸血,被她骂走了。
要钱?行啊,你儿子吃我的住我的,先把欠我的还我!
有些人真的不能讲道理,人家听不懂,就得比横,他爸妈来过的事,她晚上和他讲了,也没挑明,但他自己能明白,她是不想和那边来往。
她问了周程宁,知道他存钱没和父母说过,所以她就贬了一把自家男人倒插门,骂着让他们还钱,把他们骂走了。
骂走之后再没敢来,他们意思是让老大养爸妈爷爷,然后还得出钱供弟弟妹妹读书。
读个屁书!别以为她不知道,个个游手好闲的,还想要大哥的钱,做梦!
钱没有!没让你们给彩礼钱就好了,还厚着脸皮过来,滚犊子!
徐香娟被叫泼妇,也不是空有虚名。
想来这家人不让他男人待在华都,是觉得华都对他们来说,太遥远了,遥远到无法控制。
也还好他男人有点心眼,还存着钱,被家里吸血的窝囊废,她才不要。
知道华大的意义,徐香娟在别的妇女夸她儿子女儿有出息的时候,她都会很隐晦地吹一下自家男人,“没有没有,孩子们去了的爸爸还是华大毕业的,孩子们比不得爸爸。”
妇女们的吹捧她可都接着呢,虽然不是夸她,但夸她老公女儿儿子的,也能让她飘飘然。
瓜瓜回来里间,在徐香娟的帮助下爬到床上,“爸问我,好妈妈要去哪。”
“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