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赵丰年赞赏地回了一句,接着问道:“今日尾盘,对手资金大单扫货,你能看清楚对方的意图吗?”
叶梦茹沉思了一会,摇了摇头:“我正在想这个问题,可没有任何头绪。”
在明知道明天必跌的情况下,跌停板上扫货,她完全不知道对方想干嘛,整个行为,不符合常理,也不符合逻辑。
“应该不会只是想接回早上抛掉的筹码,单纯做一个倒t吧?”
叶梦茹紧接着又猜测了一句。
赵丰年眼睛微眯,说道:“对手的想法,我目前也猜不到,具体的情形,还是看看晚上的期货外盘怎么走吧。”
他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去。
大概半个多小时以后,也就是临近下班的时候,又返了回来。
“我帮你查清楚了。”赵丰年将一张打印纸递到叶梦茹的手上,“华信证券南华长陵营业部,目前是一家新成立的私募‘添越1号’基金的席位,这家基金隶属于添越资产管理有限责任公司,也是一家新成立没多久的资管公司。”
叶梦茹看着纸张上的公司注册信息,纳闷道:“师父……一家新成立的资管公司,就有几千万、乃至上亿的私募基金规模吗?”
“这个看情况,也不是不可能。”赵丰年说道。
“而且……长陵算是南华省的地级市吧,并不算是南华的核心城市,基金经理,或者说基金操盘手,有这么高的水平?”叶梦茹还是有些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