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单谚反问着打量问橙一番,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瞧不起我?”
问橙觉得自己被鄙视,叉腰昂头提着药箱站在门槛上质问单谚。
“不是,是你给我的感觉是依赖家人比较多一些,这种事你就算要做,可能也需要你哥或者家人帮你,再看看地方,这可是你家门口,白天用纸箱装着特制容器在自己家门口溶尸?怎么看也不可能是你这种性格的女生能做出来的事情,不过变态也许真的能做的出来,他们一般独居没有朋友,有反社会人格,具体的我还要再分析,但就目前来说,你绝对不会是那种人。”
单谚看到问橙的样子赶紧解释,看一眼就知道问橙是那种心里藏不住事又依赖家人的女生,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反人类的事情。
“嗯,你分析的还是稍微有一点道理的,那我现在报警。”
问橙认同着单谚的分析,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了报警电话,将事情的经过和自己家的详细地址说清楚后,挂掉电话准备下楼等警车。
刚绕开纸箱突然想起单谚的伤,有些不好意思的又跑了回来。
“差点把你忘记了,我帮你包扎一下。”
问橙打开医药箱用镊子夹着酒精棉,抬手要帮单谚擦伤口,单谚却退到纸箱另一边,和问橙保持距离,这让问橙非常生气:
“你离我那么远干嘛?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我顾虑的不是男女授受不亲,是我可能给你带来厄运,给我面镜子我自己来就可以。”
单谚独来独往惯了,自己经常会给别人带来厄运,为了不给别人添麻烦接触都是点到即止的,自己与莫问橙只是初见就让她帮自己上药,是在是有些尴尬。
“我家镜子在卫生间里,里面有不能让你看到的东西,所以只能我勉为其难的帮你擦擦伤口了。”
问橙又重新蘸了蘸酒精棉,伸手等着单谚自己过来。
“好吧……”单谚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问橙刚帮单谚擦好伤口,正准备贴创可贴的时候,问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