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橙半信半疑的接过电话,还有些担心济爷爷找自己该不会是觉得自己太闲,想给自己安排点事吧?
“喂,我是莫问橙,济爷爷?”
“嗯,是我,问橙呀,爷爷这里有两个消息。”
济南慈祥的声音从手机另一头传出,问橙听到这声音,身上的鸡皮疙瘩立马就起来了,她从小就认识济爷爷,一听到这声音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济爷爷站在自己面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那被凝视的感觉太难受了,这两个消息肯定没有一个消息是好消息。攫欝攫
问橙马上卑微的开口回应到:
“爷爷您说,什么消息我都能接受。”她先抛出态度,静等消息见招拆招。
“d市东城的老博物馆你知道吗?”
“知道啊,怎么了?”
问橙一听济爷爷提老博物馆,脑海中立刻想起青铜钺,自己刚才怎么就忘记问洛星河青铜钺到底还没还回博物馆呢?现在被质问了,多半是跟青铜钺没跑了。
问橙这刚想起青铜钺,济南那边就开口了:
“也没怎么,就是栾攀把你给告了,说你和家仆一起抢劫青铜钺,还是用青铜剑威胁他带你们去取的,事后又让家仆把他这快退休的老头打成重伤,现在只能在医院里吃流食!”
济南说出这话时,栾攀正因为应付苗青云对他做的二次伤情鉴定,饿了好几顿,饿的实在难受了,刚从医院内溜出来买了两个肉夹馍回去,边走边狼吞虎咽的吃着正香,打电话的问橙就这样被动的目睹了这一切。
“济爷爷,你再说一遍,栾大爷怎么了?”
问橙拿着电话马上跑向栾攀,刚到栾攀身边,栾大爷都还没等认出她来,问橙就先一步开了扩音,济南的声音马上从电话内传了出来:
“青云看过了,脑损伤后遗症,不能下床吃饭漏风只能喝流食了,非要请护工,青云没给他批护工费用,他就要让你去陪床顺便把青铜钺还回去。”
济南刚说完问橙立刻将电话挂断了,摆出标准的露齿假笑看着栾大爷。
栾攀被看到炸毛了,嘴里没嚼烂的肉夹馍被快速吞下,手中吃剩到一口的馍饼马上就被他扔到了地上,还带着肉渣的嘴角瞬间歪斜起来,口水都快流留下来了,正常的胳膊也快速蜷缩到胸前,左脚立刻开始以走路划圈的方式靠近问橙,嘴里还非常不清楚的说着:厺厽追哟文学厺厽
“这不是莫家家主吗?你还我青铜钺来!d市男人们要是全被杀光了这就是你纵容巾帼干的!”
问橙为了防止被赖上赶紧后退避让,问橙退,栾大爷追,问橙再退,栾大爷再追;问橙是以正常意识后退一点也不累,但栾大爷是装的,因此也就追了五六米立刻认输恢复正常了。
恢复正常后的栾大爷一屁股坐到了路边的马路牙子上,气喘吁吁的吐槽着问橙:
“你个小混蛋,欺负我这个老人家跑的比兔子还快!就不能等等我吗?”
“大爷,咱们刚见面的时候你跟树懒一样,慢慢悠悠的我还以为您不会有这么多坏心眼呢,现在一看呀,您这可真是坏人老了以后的典范!”
问橙站到离栾大爷三米远的地方才敢开口跟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