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到医院时,绿毛和阿斌正费力地把白老爷子压在床上,屋里还站着护士,手里拿着针筒。
值班的医生也在,眉头紧皱,一脸不解。
我把他们分开,挤过去时已经把一张符攥在手里,到病床边扶白老爷子时,顺手贴到他的后背上。
他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软在床上,再也不动了,只剩眼珠还来回转一下,看着屋里的人,茫然的很。
护士小声讨论:“奇怪了,打安定都不行,这会儿怎么好了?”
医生过来翻看了他的眼皮,又听了胸口,跟才挤进来的白曼清说:“身体没什么问题,可能是做恶梦了。”
估计这个说法,连他自己也不太相信,所以说过之后,就赶紧走了。
我等病房里的人散去,才掀起他的病床查看。
放在下面的五帝钱已经没了。
绿毛和捞鱼仔一脸懵:“哥,这下面有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