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变成岸本惠的样子出门，冯蓉立刻就明白了他并非是单纯地想要出去逛街。
“主人，我们去哪里？”
“随意逛，注意一下附近，应该会有一些可疑的人。”
王凡也一直在注意感知领域中的动静。
冯蓉点点头，走了几分钟后忽然说道：“主人是在钓鱼？”
听她这么说，王凡立刻明白，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冯蓉的感知能力毕竟比王凡强一些，王凡的感知领域只有三百米的范围，而且只能感觉到生命的气息。
但冯蓉除了感知领域外，波动感知能感知到几十公里范围内强度不比她高太多的生物敌意。
这个范围对于东京来说，已经太大了，导致她每次开启波动感知，都能感应到数以百万计的敌意目标。
其中大半不是人类，而是一些对人类不友好的动物。
里面自然也会有轮回者，但是要从这么多的目标中找到那几个轮回者几乎不可能。
但是，如果被持有恶意的目标跟踪的话，冯蓉还是能轻易察觉到的。
根据冯蓉的提示，王凡放慢脚步，几分钟后也发现了她说的那些跟踪者。
除去一些蚊子之类把人当成食物的动物外，剩余的那些跟踪者都是人类。
当他们进入王凡视线后，王凡立刻排除了他们是外星人的可能。
洞察术如果目标是外星人，会直接显示对方的种族名，而这些跟踪她们的人，都是普通的人类名字。
但是却又与普通人有一些不同，这些家伙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跟踪者一共有五人，每个人的身体属性平均值都超过了五十点。
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够达到的水平。
但是把他们当成轮回者的话，又未免太弱了。
不是外星人，不是轮回者。
“奇怪。”冯蓉忽然小声说道。
王凡闻言回头，疑惑道：“发现什么了吗？”
“这些人和之前那次狩猎结束时出来捣乱的那些人很相似。”
冯蓉表情有些不确定：“感觉很相似，但上次捣乱的四人比他们强很多，其中有一人的实力可能不比我弱太多。”
王凡若有所思：“先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被这么一群人盯上，王凡和冯蓉当然是不怕的。
两人像正常的闺蜜一样，在港区各大商城转了很久。
但跟着她们的人始终没有做出更多行动，只是偶尔打电话，似乎在向什么人报告。
两小时后，眼看夜幕即将降临，王凡终于有些不耐烦了。
哪怕王凡和冯蓉故意跑到没人的偏僻小巷，这群人也没有任何行动，似乎打算一直这么跟着。
于是，他还是决定直接付诸暴力。
将跟着自己的五人解决掉并不会废多少事，王凡甚至为此而倒扣了十积分，但最终还是没有从他们口中得到任何情报。
五人对于死亡并没有什么恐惧，即使死后，王凡也没能询问到什么。
不过从五人的魂魄形态，王凡发现了一些端倪。
他们的魂魄是人类没错，但是却有一些共同点。
他们的眼睛发红，肚子大得离奇，嘴里的牙齿也全是尖利的龅牙。
魂魄与人的外形并不会完全一样，而且会如实反映出其生前的一些特征。
这种特征王凡还从未见过，但是他认识的人里面有见多识广的这方面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