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竹并不是我的对手,即使她拿着匕首,在冲过来的时候,被我一把抓住然后夺走了匕首,将她摔到了床边,然后我扔掉了匕首,直接扑过去,按住了她的两只手,她虽然费力地挣扎,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终于,吴若竹的身体软了下来,眼神里依然带着愤怒,慢慢的那些愤怒也没了,她闭上了眼睛,似乎像是睡着了一样。
我害怕她有诈,两只手依然按着她,不敢放松。
很快,吴若竹再次睁开了眼,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凶狠,变成了腼腆和温柔。她看着我,眼睛带着哀伤,嘴唇微微颤抖着,俨然和之前的吴若竹判若两人。
“呜呜。”吴若兰发出了一个轻微的咿声,边喊着眼睛里竟然噙满了泪水。
“你是,你是吴若兰?”我试探着问道。
吴若兰点了点头,眼睛里泪水顿时滑了下来。
我松开了她。
吴若兰坐了起来,然抽泣了几下。
“刚才你姐姐来找我,我以为,我还以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吴若兰拉住了我的手,然后在我手心上写了几个字,“她每次都是这样,只要看到我有喜欢的人,就会想办法拆散。”
我抬起了头,看着吴若兰,轻声问道,“你们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吴若兰迟疑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她走到桌子面前,找到了一支笔和一个本,翻开空白处,开始写了起来。等到她写完递给我后,我终于知道了吴若兰和她身体里面的姐姐的事情。
吴若兰从小就没有父母,她从记事开始就生活在成记戏院。成阿福可以说既是她的班主,也是她的父亲。因为成阿福唱的是鬼戏,所以戏班里的人很少和外面的人接触,在成记戏院里,只有他们班子里面的人才是最欣赏彼此,最值得交往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