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蕴匆匆来到吕颐浩的官房,略有些兴奋道:“恩师,你看这个!”
他将一份反对交易的联名书放在桌上,指着其中一个名字,“居然是范宗尹!恩师,出人意料啊!”
果然是范宗尹的签名,吕颐浩眯起了眼睛,半晌问道:“他在支持交易的联名书上签名了吗?”
“据卑职所知,没有签名!”
吕颐浩点点头,“这家伙也不傻,在关键时刻醒悟了!”
“恩师,太学生开始在写血书,准备联名上书了。”
吕颐浩眉头一皱,对徐蕴道:“你立刻去告诉虞孝良,不准做得太过份,适可而止!”
徐蕴也知道,给官家施压太大,最后倒霉的一定是自己恩师,他连忙点头,“我这就去!”
徐蕴匆匆跑去了。
吕颐浩沉思片刻,他提笔写了一封短信,对一名随从道:“你先去虎口酒楼定一间雅室,我中午请客,然后把这封信交给范相公。”
“遵令!”
随从走了,吕颐浩用手指关节轻轻敲打着桌子,他估摸着传旨的宦官该到了。
这时,从事领着一名宦官出现在门口,宦官满脸堆笑道:“吕相公,官家在内宫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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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赵构在勤政殿内接见了吕颐浩,赵构穿一身便服,脸色苍白,显得大病初愈的样子,他很不满地敲敲桌子,对吕颐浩道:“朕才病了两天,朝廷就乱了,你这个宰相是怎么主持大局的?”
吕颐浩欠身道:“回禀陛下,朝廷一切正常,没有混乱,或许是太学生示威惊扰到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