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黑道长停止了进攻，跟着用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毛小方，震惊道：“你居然是……出窍境的修为？！”
同时……
心中大骂雷罡坑爹。
尼玛，说好的练气九重巅峰呢？怎么会是出窍境，而且看对方的架势，似乎比自己还要厉害……
完全不像是刚刚晋升的！
这还怎么打？
“嗯？”
而另一边。
毛小方同样也感受到了黑道长的实力修为，不由得微微一愣，跟着开口说道：“不错！看来你也是出窍境，不过你的修为跟正常的出窍境，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身为茅山正统，道法高深的毛小方，自然很容易就能看出黑道长身上的异常。
换言之。
自己是借着白小飞的帮助，才突破到这一步的，虽然有外力的作用，但却是光明正大，绝对没有任何副作用。
而对面的黑道长却不然。
他是邪修！
这一点毛小方非常肯定，不论是之前的阴阳幻界和鬼阵，还是刚才的交手试探，都充分证明了黑道长修炼的极有可能是旁门左道……
否则以对方出窍境的实力和修为，也不至于如此不堪，毛小方都还没拿出什么真功夫呢，就已经隐隐有占据上风的迹象了，这显然不太正常。
除了对方同样没有拿出全力外，最大的原因，就是对方突破的方式，并非正统，而是借助了某些邪术。
而后者的可能，概率很大。
“……”
黑道长的脸色，闻言顿时更加难看了。
的确。
相比于正常的出窍境修士，他这样借助邪术强行提升上来的出窍境，无疑水分很大。
也正因如此，他才会谋划陈家村的麒麟石，以完善自己的不足，否则将来跟师弟白道长对决的时候，很可能会被对方抓住把柄，从而落败。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