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落的马车走在一条小道上,这里是回陈府的必经之路。
狭窄的小道上没有多少人,陈安落原本想假寐,没想到听见了外面的声音。
“阿保,你说这太子爷杀了陈安琅,为什么陈家还要投靠太子呢?莫非陈家的人连自己儿子的生死都不顾了?”
名叫阿保的人扶住赵黔,听着他这样说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眼神胡乱瞟,看见陈安落的马车,提高音量说:“公子,你喝醉了,莫要胡言乱语。”
赵黔一把推开阿保,用手指着天,然后又指着前面的墙,身体摇摇晃晃的,“你才喝醉了,本公子还可以再喝四五壶。我告诉你,这陈家认贼作父,真是愚蠢至极!”
他瞥了眼陈安落的马车,立刻假装喝的很醉的样子,走路都走不稳。
阿保连忙扶住他,看着马车要经过了连忙捂住赵黔的嘴不让他说话。
从他们旁边路过的陈安落皱起眉头,她显然是把刚刚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凉時看了眼就让马夫停下来,一把将说胡话的赵黔抓上车,阿保怎么都追不上。
看着马车走远阿保笑了笑,转身将曲舞给他的证据藏到一颗树下。
陈安落将赵黔带回了自己的庭院,这是她师父给她准备的。
凉時看着四处无人,一把将赵黔扔在地上。喝得酩酊大醉的赵黔没什么感觉,还在那里傻笑。
看着喝得酩酊大醉的赵黔,陈安落嫌弃般后退几步。
赵黔看着陈安落笑的特别猥琐,搓了搓手,色咪咪的。
他刚想上前碰陈安落,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阵凉意。
凉時用刀架在赵黔的脖子上,眼神冰冷如霜。
“安分点,不然你的头可就没了。”
赵黔的酒意一下子就醒了,他看清楚来人,扑通一声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