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回到紫金山庄,唐家空荡荡,往日热闹景象已不在,沈佳在家时唐家给陪了不少的陪护人员,保姆,厨师外加两个医护,全天候二十四小时伺候着,现在人去医院了,就人去屋空了。
“人全都去军区总院了,预产期到了”唐新和路上打电话订了酒菜,三人就在家里吃了起来:“你们来,我算是解脱了一下,自从沈佳去医院待产,我公司都好几天没去了,天天在医院陪床,知道你们要来后她这算是才给我放了假,不然现在的我还得在医院里等着呢”
桌子上酒菜摆好,不光唐新和饥渴,向缺和王玄真这段时间同样被憋的够呛,一个是太忙,一个是被管的太严,三个挺苦的老爷们凑在一起,打算今天晚上一醉方休。
“干,一口”三人碰了下杯子,抿了口白酒。
“真痛快,得劲”唐新和抹了下嘴巴子,说道:“这女人怀孕生孩子,最忙最乱的不是她,而是她男人和身边的人,女人只要每天养着然后等着生产就可以了,男人呢却要忙前忙后的,还剩半个月生产的时候我三天陪她去医院检查一次,在家还要天天呵护着,累的我脚都不沾地了,你们说苦不苦?女人喊着生孩子辛苦,男人也不容易啊”
唐新和的感叹让王玄真冷不丁的哆嗦了一下,他缩着脖子说道:“这要是换成我家菲儿姐怀孕,她不得把我拴在裤腰带上?我想想就后怕了”
向缺斜了着眼睛,说道:“怕,也玩了,你彻底落她手里没办法脱身了,已经掉坑里了”
王玄真闷头干了一杯二两的白酒,仰天长叹道:“缺哥,你把我害惨了,联姻是出自于你的建议,你屁事没有,我苦了”
“哎,牺牲就牺牲一下吧”向缺欠欠的说道。
一顿酒喝到后半夜才散,三人全都被干倒了,喝到最后说话的时候都打结了,放松的日子挺难得,那自然就得好好放纵一下了。
隔天,清晨。
唐新和给他俩扔了一把车钥匙然后就出门了,向缺和王玄真一夜宿醉直接睡到接近中午才从床上爬起来,两人收拾了一下吃了点昨天晚上的残羹剩饭,中午之后开车出门。
中山陵下,停好车,两人顺着山路,上了山顶那处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