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铁门打开,缚己下车,左手插在口袋里右手拎着单管猎枪大踏步的走进来后,单手持枪顶着开门的人说道:“一边蹲着,抱头,敢抬下脑袋我一枪崩死你,查一千个数······”
缚己说完,冲着另外几台奔驰的人晃了晃枪口,说道:“下来一车的人分散四周,敢报警的,敢叫人的,一律崩了,告诉他们袍哥办事比较容易血溅四方”
有辆奔驰里迅速走下四个汉子,下车后就朝着别墅四周迈步走了过去,见有人出来就从怀里掏出一把锯断了枪管子的单管猎qiāng • zhī上去,对方不敢言语,就一枪托砸在脑袋上,然后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从头到尾都没人说一个字,举止干练非常效率。
缚己走在最前面,给后面的本田一个手势,车队开到别墅门口,有两台车上的人下来后站在门两边,最后一台奔驰下来的人守在本田门旁警惕四周,车里的向缺看着外面的一幕幕,挺赞叹的笑道:“驾驭有方,江哥霸气”
林江很谦虚的说道:“袍哥的底子在那呢,我只是保留了前人留下的习惯”
社会人士向缺见过很多,算是各有特色,东北那边的社会人现在大部分都只能被称为大混混,混的层次比较明显,虽然很悍勇和猖狂但那还只是属于混子的行列,脸上都写着我是hēi • shè • huì三个字,太明显太刻意了。
而司徒大BOSS那边等级制度非常分明,已经形成了一种行业体系,整个社团就宛如一个大型的企业,龙头就是CEO马仔属于员工,中间还有各部门的领导,他们已经不能被单纯的称为是hēi • shè • huì了,而是形成了一种文化,甚至可以说是一种信仰,一种生活方式。
林江和他的手下们同这两种又稍有不同了,袍哥们的组织规章制度非常严明,保留着老传统老制度老规矩,延续着很古老的江湖风气和习性。
“咣当”缚己一脚踹开别墅的两扇木门,领着人就冲了进去,屋内刘炫良和几个手下听到外面的动静后就早把家伙给掏出来了,有三个人手中端着五连发,两个人拿着砍刀,见缚己领人进来后全都把五连发和刀给举了起来,双方瞬间就对峙起来了。
“踏踏踏,踏踏踏”后面,林江背着手拧着眉头就走了进来,眼神扫了一圈后落在刘炫良的脸上,说道:“刘炫良你觉得自己在重庆可以了是吧?我现在给你机会,你自己把队伍组织起来,你是不是觉得你的段位已经可以触顶了?行,证明你段位在哪的机会现在就摆在你面前了,拉起你的队伍,和我拼一下,然后全重庆的人就知道,你刘炫良的位置到底是在金字塔尖上,还是长江底下了”
刘炫良的脸色瞬间一阵红一阵白,他着眉头说道:“江哥,过了吧?天大的事啊,你带着人带着枪冲进我家里了?”
“唰”林江伸手指着他的胸口,点了几下,说道:“你得罪我,没什么,我笑笑就过去了,但你让我的朋友委屈了这就是天大的事,明白么?刘炫良,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拉起队伍和我拼一下,你要是不拉我也照样拼你,二十分钟之后你就主动给你家里人打电话······准备后事吧”
范旺舔了舔嘴唇,在向缺耳边嘀咕道:“哎,我江哥也在你这找存在感呢”
向缺挠着鼻子笑道:“整这么大的阵仗啊?”
“呵呵,说明老向你值得他搞啊,说明你值钱啊”
向缺摇头笑了笑,眼神看了眼自己放在茶几上的包,破剑已经被拿出来了,那幅一直没怎么动过的太极图也给取了出来,还有一些散落的符纸,沙发上坐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表现比较平稳,不急不缓似乎居然还不太关注身边发生的事。
刘炫良咬了咬牙,看着周边林江带来的人马缓缓的掏出了电话,他看出来了,今天的事已经没办法善了了,解决不明白的话他真的容易危险了,按了个号码拨了出去:“我在家,带手硬的人十五分钟之内赶过来”
给自己的手下打完电话,刘炫良又看了眼笃定的林江和他那些如狼似虎的手下,刘炫良略微有点冒汗了,又拿出手机一连打给了两个人,一个是某位领导的秘书,一个是副局的局长,他觉得自己双管齐下比较保险,这个时候脸面得要,实力自然也得彰显出来。
他电话打完,林江淡淡的说道:“人找好了,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稍息,立正,在重庆我要是不点头,你永远都上不了台面”
刘炫良冷笑道:“行,江哥,我今天算是领教你们袍哥的霸道了”
“这才只是开始而已······”林江平淡的说道。
二十分钟时间刚到,别墅外面一阵急刹的声音传来,几台霸道和巡洋舰停下后呼啦冲进来一帮人,刘炫良扭头看到自己大批手下进来后算是送了一口气,随后,一个带着眼镜的斯文男子夹着公文包走进来,冲着刘炫良点了下头,然后看见林江背着手面无表情的站在屋子中间楞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