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缺顿时一激灵,老道的话相当于给他打了一针强心剂,本来挺萎靡不振的,直接精神抖擞了。
太祖师爷转身说道:“跟我来······”
末路山东南西都靠近另外三个洞天福地,在最北则是洞天福地的边缘,一片朦胧,云雾缭绕,灰蒙蒙的区域连成了一线能见度几乎为零,根本看不清楚内里到底是什么状况。
向缺隐约间从那片朦胧的地带,感觉到了阵阵灵气的波动,其浓郁的程度比末路山中还要强上不少,几乎和白帝城可以相媲美了。
“这里就是洞天福地当初被隔离开了的边缘地带了······中国有一个八卦城,你听过么”祝纯刚问到。
向缺愣了下,寻思了半天后,才点头说道:“知道,在xīn • jiāng?”
古井观道藏中就有关于这座八卦城的记载,向缺曾经读过两遍,但道藏中所记载的并不是很详细,只是寥寥几笔就被带过了,并没有深层次的详细的介绍过,向缺在下终南山之际,甚至还曾经兴起过想要娶这座奇异城镇走一走的念头,但只可惜,下山就忙的脚不沾地,去八卦城的行程也一直就被耽搁了下来。
xīn • jiāng维吾尔自治区伊犁哈萨克自治州的下辖县,特克斯县是世界最大、最完整的八卦城。
整座现县城以八卦为布局,街道走向犹如迷宫,路路相通街道相连,不存在一个死胡同,你如果顺着一条街道或者马路直线行走的话,到最后肯定又能回到原点,十分令人惊奇。
这八卦城的构建,有一最笼统的说法是,南宋时期全真七子之一长春真人丘处机当时被成吉思汗说邀请建造八卦城,为的就是求帝国风水稳固和自己的长生不老,其实,早在丘处机构建八卦城之前,汉朝时期特克斯县还是一个普通镇子的时候,街道走向就已经成八卦之样了,有人说那是某个道派仙人布置的,用来构建大阵,也有的说那是为了降妖伏魔用的,八卦下镇压着妖魔鬼怪,反正不管是哪个说法,这八卦城的来历还有历史,似乎没人能说的清楚。
长春真人丘处机也并不是真的在这里布置了什么八卦城,他当时被成吉思汗邀请至此,根本无法决绝这位大汗的要求,只能说是硬着头皮来的,当丘处机来到八卦城之后,成吉思汗提出他的要求时,其实丘处机就已经看出这八卦城应该是有着深层次的意义了,他根本就不敢妄动。
但碍于当时成吉思汗的强势,丘处机又没办法拒绝,于是就假意答应,在原来这座八卦城的基础上,简单的兴建布置起来,其实整座城的构造他根本都没有改动过,就只是动了表面而已,里子根本一点都没有动。
所以,这也就导致成吉思汗在东征的路途中直接暴毙死了,尸体沿途运回蒙古,当时成吉思汗的子孙得知消息后直接就去了终南山全真教要拿丘处机,但可惜的是丘处机早就预料到成吉思汗的后代不会放过他,于是早早的就离开了,而全真教也就是这个时候从鼎盛走向了衰败。
从那以后这座八卦城就沦为了旅游的地方,也蒙上了一股神秘的面纱,但却无人知道这座城池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太祖做事,干脆利落的让向缺有点懵逼,三人来到这片区域后,太祖都没打一声招呼,人直接就蹿进了那片灰蒙蒙的雾气中,人影消失不见。
向缺反应的倒是挺快的,问道:“师傅,你说的那个时机,就是在前面?”
祝淳刚嗯了一声,反问道:“听说你有一只本命灵宠?”
向缺点头说道:“有,是藏区一位大菩萨送给我的秘术”
“待会,你祖师会把这座风水大阵撬开一道缝隙,你得传信给你那只本命灵宠·······”
“刷”祝淳刚话音刚落,前方那一片朦胧的区域,雾气忽然涌动起来,就像烧开了的沸水一般,不停的搅动着,末路山四周地面抖动起来,本来就昏暗的天地直接就变的漆黑无比了。
“开······”那片雾气中,太祖忽然传出一声爆喝,一道晨辉从天边洒下,落入末路山,渐渐的片雾蒙蒙的区域无风自动,雾气分向两旁,闪现一跳通道,太祖的身形站在不远处,双手连连刻画引动着这座封锁这洞天福地和风水阴阳界之间的大阵。
祝淳刚神情略微有点严峻起来:“准备了,你太祖师爷,要开阵了”
xīn • jiāng那座神秘莫测的八卦城,此时正是午夜左右,忽然间整座城市天边的星空陡然已黑,伸手不见五指。
末路山边缘,那出雾蒙蒙的无语同样如此。
古井观那位太祖的身形,不断的穿梭在那座风水大阵中,片刻之后,他忽然扭头冲着向缺说道:“过会,阵眼被开,你勾动本命灵宠,传讯给你身在风水阴阳界的大师兄······”
唐山,今天正是年三十,陈夏一年以来第一次奔波停止,回到了陈家大宅。
一家四口的饭桌上,陈三金放下手里的碗筷,慢条斯理的拿起一根雪茄修剪完后用火点燃,淡淡的说道:“女人别管有多么成功,她这辈子最该干的事就是安安静静的呆在男人的身后,不一定要相夫教子,但肯定得为自己的男人马首是瞻,你找了向缺,那是个不甘寂寞的男人,你就得承受他所带来的一切负面效果”
陈夏转动着手里的酒杯默不吭声,王林珠皱眉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你从来都是不太喝酒的,这一年多,你这酒可是没少喝吧?”
陈夏笑了笑,淡淡的说道:“夜深人静,困的睡不着,总得做点打发失眠的事,喝酒正好”
“扑棱”忽然之间,那只缩在角落里的海东青,突然忽闪着翅膀飞了起来,在屋子里盘旋了一圈之后飞到陈夏的肩头,用脑袋摩挲了下她的脸庞,然后再次扑扇着翅膀,朝着屋外飞了过去。
陈冬很无语的说道:“这大雕,肯定是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