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裙女人在吃了何小满温柔的一记锅贴之后,脸颊登时又红又肿,颜色直追身上的毛呢小红裙。/p
何小满甩了甩手,歉意的跟江丽说道:“对不起啊,我这人有病,看见嘴贱的我就手痒,而且你们也听见了,她自己强烈要求的,我向来心地善良。”/p
红裙女人之所以静默了半秒钟完全是因为被何小满给打蒙了。/p
她感觉脸像是被铁饼给砸上了,妈个鸡,这个男女都分不清的shǎ • bī是把吃奶的力气都试出来打她吧?/p
其实红裙女真的误会了,以何小满如今的力气要是真把吃奶劲使出来,能直接把她脑袋扇出住院部去。/p
经过半秒钟的沉默是金,女人同时找回理智和嘴巴,开始输出祖安文化。/p
何小满无动于衷听着她问候了何小满的奶奶父亲以及大爷,当红裙女人见何小满没再行动也没回话,而是等着江丽慢慢走出病房,继理智和嘴巴之后她又找回了自己的big胆,问候的人群开始从父系蔓延至母系。/p
“你妈……”/p
“啪”的一记锅贴把女人剩下的话扇得原路返回。/p
“你说你好好一个人,怎么偏偏就长了张嘴?”/p
“啊啊啊,打人啦,救命啊,大家都来看看啊,老江家的贱人,搞破鞋不要脸,还打人啦!”/p
红裙女这次真的是暴怒了,感觉自己刚才的半边脸已经木了,接连挨了两记耳光之后她对何小满多少有些畏惧,不敢再骂,于是将炮口调转接着轰已经被什么战斗力的江丽。/p
任何时候吃瓜群众都是最容易养成的一个物种,很快,病房门口就聚集了大量患者。/p
由于这边是骨外一住院区,很多患者都是奇形怪状,有脖子上牵引的,有手臂挂夹板的,也有脚丫子打石膏的,还有很多地方缠着纱布的,最搞笑的是还有一位拄着点滴架子挂着水也要坚持出席吃瓜第一线。/p
江丽本就难看的脸色愈发灰败,她拉着何小满的手,小声道歉着边急慌慌的往外走。/p
偏偏江丽伤了腿,也打着石膏,被江眀搀扶着又走不快,眼看门口围拢的人越来越多,红裙女人还要再嚷嚷,何小满借着搬整理箱挡住病房门口人的视线,一只手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一张灵眼符一弹指糊到红衣女人脸上。/p
灵眼符顷刻化作薄薄的一片灰印,而红衣女人忽然指着墙角大声喊道:“鬼啊,救命,脖子割开的鬼啊,救命啊!”/p
她想跑又没有力气,一抬头又发现屋顶上正有一张血淋淋的脸在对着她,嘴里一根舌头耷拉着,阴森森的笑。/p
“啊啊啊啊啊!救命,有鬼啊,有吊死鬼啊!救命啊!”/p
一股尿骚味传来,已经跌坐在地的女人红裙子大腿附近很快氤氲出一片濡湿,竟然被吓到失禁。/p
“不好意思啊,大家见笑了,这是我们家一个远房亲戚。”何小满比了一下脑袋:“说是要来帮忙办出院,忽然自己扇自己耳光还说对不起她妈,她这有点不太好大家别见怪,我先送她们下楼,一会就上来接她,多担待,多担待,不好意思。”/p…
众人顿时释然。/p
青天白日的,又是这么多只眼睛看着,病房里干干净净,哪里有什么鬼?/p
“吓成这样,别是心里有鬼吧?”一个护士模样的人小声说了一句,然后扭身走了。/p
医院是我家,这女人竟然红口白牙污蔑她家里有鬼,人家自然不高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