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都是冤家路窄。我一开始不相信,但是现在应该信了。
你说这茫茫多的平原上,无数颗大树。怎么就他跟我躲到了一棵树上。
这倒霉劲儿!可真不像是靠运气吃饭的相师术士。
一只手绕过胸口搂住我,另一只手则是拿着判官笔紧紧的顶住我的喉咙。
“我说,你双手都不用对自己的平衡性导致很有自信嘛。别一会儿你摔了跤,连我一块儿带下去,咱们两个人肯定都死定了。”
我这话没有让他有半点儿的警觉,反而让他一笑。
“我就不信你没有专门的攀爬设备,能够在悬崖绝壁上停留的那种。”
“没有。”我直接摇了摇头。
结果判官笔又往里顶了一分。
“你还真是说谎话不长眼,你腰间的攀爬斧是什么东西?”
看来有些事情是瞒不了行家的。李维坦就是这方面的行家。
我只能用另外一个方法跟他交谈。
用李家,或者所有的人都听得懂的语言。
“我说,你是打算这样顶着我还是打算放开之后咱们两个商量一下。反正你也是要进坟卷子,我也是要进坟卷子,咱们俩要不暂时商量着来?”
“这还像句人话。”
将判官笔收起来,李维坦特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这才看到他的机关几乎全在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