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六神无处安放,毕竟发生在两只狗崽身上的状况,实在太过惊悚。
可当我和孙禄两人各自戴上胶皮手套的时候,大脑立刻沉静了下来。
在这一瞬间,两人都仿佛回到了在学校上课的时候,变得专注起来。
“我应该怎么做?”我沉声向老丁问道。不知不觉中,这老家伙似乎已经代替当年教学的老教授,扮演了导师的角色。
“把鬼彘剖出来!”果不其然,老丁的说法和我预料的一样。
那个被束缚在血泡子当中的微缩人头,果然就是鬼彘,虽然我还不明白具体状况,可很显然,它正竭尽全力想要从束缚中挣脱出来,才能够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见我拿出阴阳刀,静海突然问:“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不等我回答,老丁就缓缓说道:“现在鬼彘和两只狗崽的生死息息相关,绝不能阻断它们之间的联系。你要做的,就只是帮助鬼彘摆脱捆束。
你记住,千万不能造成任何的损伤,因为这鬼东西现在还是最懵懂原始的状态,一旦你伤到它,它就一定会记仇,就算能重入轮回,也会把你当成宿世的仇人!
不光如此,它的怨气还会牵连两只狗崽,令它们丧命。那样一来,你就罪过更大了。”
我越听越觉得郁闷,无论怎么看,这似乎都是出力不讨好的活计。
但是,这种郁闷在我心里只是一闪而过,所学的专业实在让我计较不了那么多。
我又问了老丁几句,就让孙禄帮忙,把狗崽小栓固定住。
这不是什么‘正经’的临床手术,孙禄能做的,也只能是尽量轻的,用双手按住狗崽的前半身和捧住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