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下来,看看那怪异的门户,看向项玉琪:“你还有必要隐瞒?”
项玉琪摇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我真的已经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我是老千,但没你想象的那么专业!我本职真是乘务!既然是兼职……我要想把事做得完美,就不可能全面顾及、面面俱到!我只是计划的一部分,所有行动,都是按照刘阿生的指示、见机变动。我只管完成自己的任务,对于整个计划,我真的不清楚!”
“那就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孙禄不阴不阳道,“你们总共是几个人?”
“两个半!”项玉琪回答的很干脆,“王放你们见过了!他是我男朋友,他是吃软饭的,吃我用我睡我!所以,这趟我没想让他活着下车。呵,我算见识过徐祸你的做事风格了,你真会shā • rén的,所以,他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对不对?”
“为什么这么想?”我不动声色地问。
“还特么为什么……季雅云是被他拖进厕所弄晕的,他肯定对你的女人动手动脚,你会放过他吗?”
“那他是真该死。”我问,“怎么还有半个人?”
项玉琪眼皮一挑,竟露出了病态的微笑:“不就是刚才照亮的那具尸体咯,你们不知道,他是我的前男友!嘿嘿,他还是我的继父,是我的后爹!
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被人打会觉得爽?那是因为,我从很小的时候,他就打我。我越长越大,他就越打越狠。可是每次他打完我,我都能吃饱啊!”
孙禄看向我,表情变得十分凝重:“徐主任,她的心理疾病是由幼时阴影造成的。”
我无动于衷:“临床医学上,慢性疾病的病变比突发更可怕。病有病根,可你有没有想过,以她的能力,应该早就能够改变生活状态了。”
“嘿嘿嘿嘿……”
项玉琪发出更为诡异的笑声,却因为疼痛,整个人都在不住的颤抖:“是啊,在我和刘阿生通信的第二年,我就有能力弄死那个蠢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