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脸看向银四。
银四闷哼一声,没吭声。
凌四平说问他也是白问,他被囚困在昆仑的时候,恐怕全华夏的人加起来还没个一千万呢。
我越看越觉得懵圈,这季雅云,这是“穿”回到哪一世了?
况风说我一穿过树林,就能看到她,眼巴前看到的,除了当兵的,就是送亲的,能看见的走道的,都是男的。
难道说,季雅云在其中一架马车上?
这个想法一下子就被我肯定了。
而且,我认定季雅云十有bā • jiǔ,就在那架最豪华花哨的马车里头。
前头没有骑着马的新郎官,那这就不是迎亲队伍,而是送亲的。
那大马车里头,肯定做的是新媳妇儿啊。
回想起来,自打认识季雅云,她貌似没少“嫁人”。
起先就被冤死的红袍喜煞给缠上,接着被凌红的老公方刚觊觎……
就在火车上,人面尸蛾阴阵里头,她才又当了一回我媳妇儿。
我暗暗发誓,等见到这娘们儿,我非得问问她:这回是嫁谁?下回又准备嫁哪个?
我问凌四平:“盗爷,你可有万夫不当之勇?”
凌四平朝银四努努嘴:“我不成,他,他行。”
银四翻了个白眼:“别跟老子胡扯,牛鼻子,你明知道在灵境里,所有的法咒都无法施展!”
我一听心里凉了半截。
没法施展法咒,那还弄个毛啊?
那花豹估摸着,就是被这送亲队的吹奏给惊到了才落到银四嘴下。
它能被咬死,反过来,银四干不过它,就会被它咬死。
人也是一样。
如果能施展法咒,那还能想想法子。
眼下不能用法,我和凌四平俩人,外加一条超大个儿的“哈士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