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尝试平民法术的,自然是马华云自己,让凡人获得超凡之力,一直都是极大的难题,即便是他这种富可敌国的人,也很难免俗。
雇佣的封号斗罗,对于他的体质都没有什么好办法,如果靠着强大的修为,就能帮助凡人踏入超凡,那人间的强者就太多了。
如果培养一个超凡者那么容易的话,早就有人靠着这样的能力培养自己的魂师军团了。就算没有经过实战培养的魂师,战斗力会弱小很多。这也不是多大的问题,缺乏的战斗力可以通过使用魂导器弥补,对于魂师来说,使用武魂战斗就好比是使用弓箭。使用魂导器战斗,就好比是使用前膛枪。
后者的威力不一定比前者更大,但是后者的使用难度毫无疑问比前者更低。这还是这个时代的魂导器并不考虑让平民使用,没有增加瞄准用的准星,如果增加了准星的话,使用难度还会进一步降低。
如果超凡者拥有,将普通人也引入超凡的能力,那靠着这种能力诱惑对方效忠,成为自己的魂师军团也不是不可能,可大陆上显然并没有这样的事例。
就连马华云这种富可敌国的家伙都没有找到从普通人成为魂师的捷径,霍雨浩却做到了,起来很不可思议,但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一方面,霍雨浩用的是相对更科学的办法,归纳总结,推理演绎,当然如果是正常的科研团队的话,就算有正确的方法,也需要大量的时间和众多的成员。
霍雨浩不用这么多人帮忙,因为他拥有承影留下的超级计算机和里面的人工智能,人工智能虽然无法帮助他进行复杂的思考,但是对他思考的内容进行验证和重复实验还是很简单的。
高等级的魂师本身对于这方面就没有多大的兴趣,加上凡人无法获得超凡力量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导致愿意进行这方面尝试的超凡者微乎其微。这么多年来没有取得成果,也算正常。
马华云虽然惊讶于这神奇的技术,但在得知这技术是自己的老师开发出来的之后,就没有任何惊讶了。在他看来,自己老师就是天神下凡。
或许天神都不足以形容他的能力,这样的人能开发出这个能力,丝毫不奇怪才对。
霍雨浩有些惊讶于马华云的淡定,作为一个普通人,面对成为超凡者的机会。能够如此淡定,实属不易。
不过淡定当然更好,也省去了他很多麻烦的解释。直接把如何锻炼,该学习一些什么知识?如何构建体内的经脉?怎样的构图代表着什么样的力量?
学习的过程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就从最基础的锻炼开始就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掌握的。错过了幼年锻炼的黄金时期,想要将身体锻炼的像体操运动员那样灵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在大多数的孩子。在六岁之前都有一颗成为浑身的心,对于身体的锻炼。多多少少还是比较上心的,长大之后,虽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放弃了锻炼,转而操劳的工作。但身体的底子都是还不错的。
马华云笨拙的爬上平衡木。然后没试两下就从上面掉了下来。还好的面是柔软的海绵垫子,不然这一下摔下去半天都爬不起来。
不过他并没有气馁,在他的观念中变强绝对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经过长久的锻炼,才能够获得的力量,反而让他心里感到一阵踏实。
这是这个世界人。多年以来形成的固有观念,也就是获得力量,就必然要付出代价。这个观点有一定的道理。但毫无疑问是片面的,就像是马华云,如今获得力量就要比其他人容易的多,不去考虑方法,是一味的付出,未必就能得到好结果。
马华云很努力,在封闭训练的这几天里,无数次摔倒却又爬了起来,将自己的身体素质一次又一次的锻炼强化。而他体内原本散乱溃散的经脉,也随着他的锻炼变得规整而宽阔。
一个星期的锻炼和摔倒,让马华云逐渐适应了这些高难度的动作,魂力作为一种α物质一般的神奇存在,对于生命体的作用是潜移默化的,在郁金香的实验中,同样的小白鼠,在不能直接利用魂力的情况下,分别培养在魂力环境和无魂力环境之中。
前者在智力发育,肌肉发育,身体协调性,神经反应速度,等方面,均大幅度优于后者,也就是说,就算是不修行,斗罗人的天赋也是比现实之中的人更高的,不然马华云也很难在短时间内,适应这种体操运动员一样的高难度动作的训练。
只不过斗罗人把这份智力和天赋都用到狗身上去了,地球人最多是内斗,浪费资源,斗罗人可倒好,在封建社会卡了两万年,要不是魂力带来的优良生态环境,这么卡下去怕不是卡到资源枯竭。
就算是后来步入工业化,也不过虚假的贵族共和,依旧是将国家机器掌握在少数的几个人手中,超凡之力全都被用来巩固阶级固化,着实是把人类的劣根性演绎的淋漓尽致。
马华云作为新兴资产阶级的代表,在自身欲望的驱使下,也想要当资本寡头,当大托拉斯,要是可以实现,也会推动阶级固化,封锁底层的上升途径,推动社会赛博化发展。
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他能够带领新兴资产阶级完成革命,推翻现有的封建统治,建立一个所谓的民选政府。现在的新兴资产阶级,不过是刚刚萌芽,力量还很弱,面对一位极限斗罗,都需要跑去找亚克求援,哪里可能想着阶级固化,满脑子都是怎么推翻现有的封建领主的剥削统治。
当然,动机不可能是为了推动社会的进步与发展,而是马华云的工厂已经事实上的和封建领主之间产生了矛盾。
因为食物系魂师的存在,斗罗对农业的依赖并没有传统封建时代那么严重,但这并不意味着农民过得更好,也不意味着不需要大量人口在土地中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