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见了阮唐,阮殷还是一样的话。
实在是他了解自家妹妹的脾气,加上阮唐又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顾家和阮家的仇恨,要是不做点什么,那就不是小祖宗了。
阮唐刚上车就听见这么一句话,她无奈地笑道:“哥,能发生什么,反正不会shā • rén放火。”
阮殷:“……”
你不发火,其实比shā • rén放火更可怕。
“那新学校怎么样?同学们好相处吗?”他又问。
阮唐:“什么新学校,爸爸妈妈,你和姐姐,不都在这里念过?绝大多数学生是什么模样,你应该心里清楚。”
阮殷深吸一口气:“小祖宗,这样子我们没法谈话。”
在那些学生面前还知道装个乖巧,一旦没人,就现了原形,到处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