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阮唐的时候,阮长天经常会哭笑不得。
就如此刻,他不知道是该骄傲自豪自己在女儿心目中强大到无人能敌的高大形象,还是该为自己那点老父亲的心思感到伤心难过。
他好歹都离家出走了,对一个离家出走的人,对待一个离家出走的老父亲,竟然都没人关怀过问一下。
太难过了他。
“爹你知道我开的赌局吗?”阮唐问。
阮长天不悲不喜地点点头,不仅知道,他离家出走就是被老家伙们用xià • zhù这个事赶出来的。
阮唐惊喜道:“那您一定押唐野了吧,压了多少?我都压了一万两,爹我跟你说,您押唐野,绝对不会亏的。”
阮长天皱皱眉,“多少两?”
阮唐:“一万两啊,小数目,对不对?我也觉得有点小了,要我说投个十万两都不够,但唐野拦着不让,还说我是庄家,怎么都是我赢,我一想也对啊,这才收手。”
阮长天听得心头疼了。
一万两嫌小,十万两不够,合着闺女的意思是,臭小子小小的一场比赛,还得给他投个一百万两白银不成?
臭小子他值这个价吗?他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爹你押了多少?”阮唐直勾勾看着阮长天,似乎阮长天说的数字小一点就会上房揭瓦一样。
侍女护卫见势不妙早就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