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对,就是残忍,江湖本就如此,谁能例外?你能?那些攻击刀剑门的人不都被杀了,为什么不能放过他们?玄武门天宫为了消除内部隐患,江湖上多少人因此丧命?炼狱城抓了多少人关在里面当牲口养,哪个不残忍?”
叶连开:“他自愿的?”
齐子墨:“当然,这种事还能怎么办?一个不小心,稍微出点怨气,再次设下陷阱,我们岂不是都交代了!”
叶连开:“他也受了那人大恩?”
齐子墨:“对,一样重的恩情,一样的危急关头,他是我最信任的人!”
叶连开:“这么说来,那人还挺热心的!”
齐子墨:“当初多少人受过他的恩惠,多少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上门求他,他从未刁难过别人,也不曾要过任何好处,每次都是尽力帮人,没想到多年后他落难,仅仅来了这么几个人!”
叶连开劝说道:“毕竟敌人是帝王,愿不愿意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是另一回事!”
齐子墨:“不,这是一回事,如果不愿意永远也不可能做到!”
叶连开:“可很多人会认为拼死得罪帝王不值得,还不一定能救出他来,倒不如放手!”
齐子墨:“害怕就是害怕,不敢就是不敢,何来得放手?如果帝王打不倒,五大圣地为什么会存在?如果只考虑得失,与畜生何异?”
叶连开并非不明白其中道理,只是不太相信那么多都是冷血之人。
齐子墨看了看叶连开,畅然道:“你不懂,江湖的冷漠你未尝过,大多数的阴谋诡计也未见识过,所以很单纯,除了狂,你还不能完全算一个江湖中人!”
的确,刀剑门的门规很另类,不允许弟子在外惹事,低调得很,以前叶连开不明白为什么,实力仅次于帝王,却要处处受制,哪里像一个大门派?
经过玄武门天宫,叶连开明白了许多,活着远比计较那些小事重要得多,特别是一个大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