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幸亏娘娘们都是见过大场面的，换了寻常的女生在那种情况下，恐怕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了。
这次出门，把该买的几乎都买到了，要说还差点什么的话，就是趁手的武器。
哦，还有件事她差点忘记。
“对了程浩，托你帮我问的伤药，怎么样了，有信儿吗。”
“大师把药给我了，你不问我，下次见面我也会给你送的。”
“谢了。”
“不客气。”程浩目视前方，顿了半晌，才像是难以启齿似的，轻轻开口，“还有件事。”
“嗯？”
“有关徐熙蓉，我要向你道歉。”
“怎么突然提起她来了。”
“早就想说了，一直没找到机会。”
夏清阳笑：“为什么要跟我道歉啊。”
“她给你带来不小麻烦吧。”程浩抿抿唇，“不过就快好了。”
“什么快好了。”
夏清阳坐在驾驶座后排，只能隐约看见程浩的侧脸。
她一直沉浸在刚才目睹血案的紧张情绪里，上车以后，没能注意程浩的样子。这会儿仔细看去，才发现素来温和平静，处变不惊的程浩，此时满脸疲惫，目光迟钝，眼底是浓重的黑眼圈，像是几天几夜没休息好的样子。
他怎么了？距离上次录制，才不到三天时间，他怎么突然这么颓废？
“就快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