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古武界的人都选择办理了临时身份证。
办完之后，武道界的人也上前跟古武界的人攀谈，会议室里闹哄哄的，顾云念见里面应该打不起来了，才揉揉眉心，拉着慕司宸出去透气。
外面雪花飘飞，白茫茫的一片，凛凛寒风呼啸，却又在靠近小楼处时缓了下来。
阳台上慕司宸把顾云念揽入怀里，另一手漫不经心地撩着她的头发，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无聊的话我们就先回去。”
“不用。也等不了多久了。”顾云念摇头，看似里面的情况不错，可没他们两在这镇着，还是有风险。
慕司宸还想说什么，听到身后有微弱的脚步声，顿时噤了声。
两人回头看去，就看徐锐风也跟着出来。
“顾小姐，慕公子，今天的事多谢两位了。”
慕司宸松开揽着顾云念的手，只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顾云念疏离地笑道：“徐前辈客气了，我们也是为了自己，算是互惠互利。”
徐锐风把感谢的话留在心里，神色一转，问道：“不知是否有机会，能与两位切磋一下。”
顾云念和慕司宸神色一正，相视一眼，也有些跃跃欲试。
“可以，不过今天不行。”
说来，几次对峙，两人还真没和古武界的人正式交过手。
“好，我们改日再约。”徐锐风欣然说道，从身上摸出手机，生疏地跟顾云念交换了联系方式。
不知为何，顾云念看到徐锐风一头长发，虽然穿着大衣，却联想到了电视剧里那些古装的造型，拿着手机的样子感觉有些违和。
好奇地问道：“徐前辈，古武界像是电视里的那样吗？”
这样的顾云念，才像是十八岁的孩子。
不过古武界的孩子像古代一样早熟，对于顾云念之前的表现，徐锐风也不觉得惊讶。
他不熟练地用手机存好电话，想了想看过一眼的那些电视剧，摇摇头，“差不多吧，不过城市里没电视里那么繁华，穿着打扮也没那么鲜艳。街上大多数人，还是穿的粗糙暗淡的麻布。”
他对衣着打扮什么的并不敏感，可到了世俗，看到人人都能穿着柔软鲜亮的衣服，还是能察觉到不同，心中是震撼的。
“那其他地方呢？古武界是什么样子？”顾云念继续问道。
徐锐风也没有多想，措辞思索着，摇摇头说道：“跟世俗界远不能比。古武界的城镇不多，大多都是村子，农民辛苦一年，也只能勉强果腹。要我说什么样，我也没法形容。”
他不是个话多的人，如果不是世俗与古武界的差距实在是太明显，他也说不出这一番话来。
没从徐锐风这里打探到古武界的情况，顾云念也不失望。
“对了，顾小姐，陆大人在界令上系的这坠子是做什么的？”徐锐风拿出界令问道。
顾云念看着界令上系着的金属坠子，这其实是慕司宸手下的研究室最新研制的新型芯片，芯片有定位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