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建第二个搪瓷厂,还要和少府分开,dú • lì经营。消息一出,最着急的人当然是搪瓷厂大总管吴作生。
他本想找黄公公诉苦,转念一想,此事最大的受益者,恐怕就是这位黄公公。
他去找黄公公,岂不是等于与虎谋皮。
转身就前往少府衙门,他要找少府家令大人做主。事关少府的利益,岂能白白让出去。
少府家令刘炬这几个月过得不太踏实。
新皇登基,他这个位置很是关键。他一直战战兢兢,怕就怕开称帝刘珩想要迫不及待撤换他。
离开少府家令这个位置,他又能去哪里找一个比这位置更好的差事。
找不到啊!
给他一个户部尚书他都不乐意换。
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
转眼半年过去。
开成帝刘珩不曾撤换他的位置,对他也没多少亲近之意。倒是少府好几个管事,被查出贪墨,下了诏狱。
看看下诏狱的名单,分明就是当年开成帝刘珩就藩前,得罪过他的人。
很显然,开称帝是个小心眼爱记仇的人。当年,他也的罪过对方,却一直没等来金吾卫,这是放过他还是放过他?
门房通报,吴作生拜访。
“他不忙着赚银子,跑到老夫这里做什么。”
刘炬对于吴作生的观感一般。吴作生是个太监,靠山在宫里。虽说人是在少府当差,但是和少府正经的官员是有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