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照北江。
西南军昨天晚上了攻下了北江府城。
这府城的府尹和将军都跑了,温时澹入住了守将府。
他正看着南照的舆图,赵谦进来,“主子,安王过来了。”
昏黄的烛光下,温时澹神色顿了一下,“人在哪儿?”
“在前厅等着主子呢。”
温时澹微垂着眼,赵谦捉摸不透他此时的心情,“主子,要不要见?”
“见。”
把手里的舆图放下,温时澹负手走出了房间。
到了前厅时安王正在跟他的幕僚宗先生小声交谈着,两人神色都比较凝重,看到温时澹进来瞬间止住了声音。
温时澹走过来见礼。
安王给宗先生使了一个眼色对方退了出去,赵谦看了一眼温时澹也离开了前厅。
或许是赶路的原因,安王神色疲惫,看过来的视线也微沉,以往他身上和煦的感觉淡了很多。
“你对秦浅就一点不关心吗?”
安王开口跟他说了见面的第一句话。
温时澹平静的像是一尊毫无感情的石像。
这段时间他对秦浅的事情不闻不问,安王有一种当初秦浅跳河之后他表现出来的那副崩溃样子是幻觉。
“安王殿下怕是不知道清源河的凶险吧?”温时澹开口,声音很平稳。
安王神色瞬间更暗了,“你什么意思?”
“在那个河段,但凡是掉进去的生物,都没任何活路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