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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的一方占有极大的优势,但凡事有利也有弊,无论用什么手法反制,怎么积极防御,守城一方终究在根子上是被动的。
战争的剑柄仍旧握在兽人手上,它们想攻便攻,想撤就撤。
阿诺德倒想手头有支装备精良的骑士部队,趁着兽人撤退时打开营门,放骑士们出去杀个七进七出,奈何根本没有。
依靠农兵去追击的话,只能让这些困兽般的兽人激起怒火,随即像屠戮羔羊般屠戮任何靠近它们的农兵。
其实兽人也有这方面的窘境,假如它们有一支狼骑部队,那么根本不会有农兵能撤退到第二道城墙那,早就被追杀殆尽了。
双方都没有骑兵,因而只要没有人犯乌里恩那样的错误,谁都是难以扩大战果的。
不少人看着兽人不断撤出,心中的欢喜都消散殆尽,积攒着一股郁气。然而却无人请战,任谁都知道在近身搏杀中,兽人军队是无可匹敌的。
哪怕在阿诺德知道怎样的部队,能在与兽人近身搏杀中站住脚跟,乃至战胜兽人,但也不是短时间内,用一些粮食便能训练出来的。
不过此时,却有一个兽人高举着仅剩的右臂,逆流而入,甚至还懂得讲魔法帝国的通用语。
不少农兵兴奋地想举弩射击,却被阿诺德制止了,这不是莽撞冲锋的兽人小卒,而是对方的超凡者,更是对方的指挥官,甚至从自己的战技中活了下来。
它此时仍敢孤身靠近,阿诺德非常倾佩它的勇气,更想听听它有什么高论。
“兽人,尽管我们现在正在交战,但我承诺,如果你只是说话,我们便不会向你攻击。你说你要讲述的事情,有关我们的命运,我对此感到好奇。”
双方说话时都运转着斗气,因而声音极为洪亮,所有人都能听得清楚。
“人类,你们展现出了自己的勇气,我承认,我手下的军队无法攻下你们的营垒,甚至我们整个氏族,都未必能攻下你们的营垒。”
希夫在自己的部众面前大骂河谷领的人类卑劣,但在阿诺德面前,反而说起好话来了。
阿诺德心中泛起警惕,这是兽人中的异类,也是最危险的兽人,因为它能屈能伸,会动脑子。
“但人类,你们真的有信心在大地上战胜我们么?你们可以一直龟缩于此么?粮食可不会凭空长出,而你们在耕种的时候,也可以是兽人战士出击的时候。”
“这个兽人说,它们要在我们春天种粮时偷袭,我们在野战中是打不过它们的。”达郎表示听不懂,阿诺德反倒要小声地翻译它的话。
乌里恩面如死灰,等候着战后阿诺德的处罚,格罗兄弟则是得意洋洋地看着他。
“你继续说,我们不纠结于这个问题。”阿诺德回避了这个大家都对答案心知肚明的问题。
兽人氏族举族而攻,能不能赢不知道;但跟兽人野战一定输,这倒是清楚明白。
只是在敌人面前,怎么可能说自己不行?即便谁都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