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后,朱滔再次晕乎乎分不清东西南北时,陈家驹惊了,“这位先生,你……”
你字之后陈家驹说不出话了,他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上车后,朱滔和他三个小弟打手都是这种状态了,原来是被赵学延揍的了?
这是好事,若非这样被揍趴下,司机也不会这么快停车了,他也就追不上来了。
僵了几秒,陈家驹再次道,“这位先生,你能不能和我回一趟警署,帮我录份口供?还有,你是怎么和朱滔几人产生冲突的?”
赵学延笑着瞥他一眼,“这几个人上车,拿刀威胁司机开车,还要我们所有乘客全蹲下,不能看他的脸,有人威胁我还想要打我,用刀捅我,这是正当防卫吧?”
“至于录口供我就没兴趣了,你们警察抓人,后续自己看着办。”
说完他就下车了。
任由陈家驹在后面叫喊,他也没理会,走到路边又拦了辆出租就杀回赤柱。
没记错的话,即便陈家驹在巴士上抓了朱涛,也被朱涛的律师……嘿,替朱涛辩护,帮他走出法庭继续在外面浪的张律师,不就是前些时间,赵学延指控靓坤和朱哥是hēi • shè • huì时,靓坤请来的那位大状么?
就是那个张律师,盯着赵学延是抢劫金铺悍匪的身份、咬死他证供不可信,才导致他实名举报靓坤是hēi • shè • huì,没成功。
都是有缘人啊。
经过自己这胡插一杠,也不知道张律师还能否在第一次庭审上帮朱涛脱罪了。
但这个张律师,有机会也得给他一点小教训。
………………
事情,比赵学延想的发展的更快。
就是当天下午,他还正在实验室外的办公室睡大觉,一个狱警就敲起了房门。
等赵学延睡醒,已经有了正常状态四倍脑力、五倍体质体能时,狱警就笑着开口,“延哥,外面有个张律师,还有朱丹尼,想要来探访你。”
赵学延揉了揉眼,回道,“朱丹尼什么的就不见了,张律师?你让他进来和我谈,对了,把靓坤、朱哥叫过来。”
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