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怒那你当练习生的时候应该也崴过脚吧?你也是这样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吗?”
背着李居丽上楼的过程中,洛羽慈有些好奇的问道,按照她这个怕疼的程度,在练舞过程中受伤是怎么办的呢?不会直接在练习室里就哭出来了吧?
洛羽慈还没想一会呢,就被李居丽给戳了一下脑袋,她微微嘟起自己的小嘴:“羽慈想什么呢?练习室受伤和这又不一样,那好歹是因为练舞受伤,这在平地上受伤亏死了,就跟被白嫖了一样,而且以前从来没有这次那么疼过。”
“这是亏不亏的事情吗?”
“反正就是一种感觉啦,羽慈你就别计较那么多了。”
“好吧,怒那你把我口袋里的钥匙掏出来一下,对,就是左边那个裤兜里。”
洛羽慈笑了一下,也没有再说什么了,这种玄学的事情就没有什么讨论的必要了,反正都到门口了,还不如赶紧进去给李居丽上药。
在李居丽将钥匙掏出开后,他侧了下身,好让她能把门给拉开。
“行了,怒那你在沙发上稍微坐一会,顺便把你的鞋给脱下来,我去拿药箱。”
洛羽慈将李居丽小心的放到沙发上后,叮嘱了她一声便去拿药箱了,而独自等待的李居丽则是听话的将自己脚上的运动鞋给脱了下来,顺带也将裤腿给挽了起来。
看着红肿的脚踝,李居丽微微叹了口气,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脚踝上的肿包。
嘶~,阿西,自己干嘛要手贱呢?!疼死了!还是安安心心等羽慈回来吧。
“怒那你这脸上的表情不是很好啊,还是很疼吗?”
洛羽慈一手拿着家用药箱,一手拿着浸过热水的毛巾,坐到了李居丽的旁边。
“还,还好吧,只不过我手贱戳了一下。”李居丽无奈的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这双手呢?!
“额,行吧,怒那,你自己擦还是我帮你?”洛羽慈晃了晃手里的毛巾,朝李居丽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