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纳撑着脑袋的手不小心松开松开,脑袋一垂,被利欧的动作惊醒过来。
“额?怎么了?”
睡眼惺忪的揉了揉脸蛋,将掉落在地上的眼镜捡了起来。
“利欧?你什么时候来的?”
托尼无奈的看着一旁的班纳。“你有听到吗?”
“我我不小心睡着了。”
“你听到哪里?”
班纳回忆了一下,摸了摸粗糙的下巴,“瑞士的电梯。”
托尼的脸色一变,无奈的瘪了一下嘴,“所以你什么都没有听到。”
“对不起,我不是那种医生,我不是心理咨询师,我没受过这种训练。”
本来就一直一脸苦大仇深脸的班纳,无奈的看着托尼说道。
“我没有那种气质。”
托尼看着面前的班纳,还有身后站着的利欧,不由抚上了脑门,“说道这里,让我想到。”
“天啊,我最原始的创伤,是在1983年,我当时14岁,还有保姆照顾,真的很奇怪”
托尼又躺着自言自语的起来,似乎也不在意利欧的存在。
班纳又是苦大仇深的皱着脸蛋,摇了摇头,无语的向后躺去。
利欧笑着摇了摇头,但并没有打扰托尼的讲述,这应该是托尼吐出自己心声,抒发自己心中的情感极少次数中的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