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一只鸟走在路上,这支队伍十分的古怪。
领头的是一个俊美的少年,此刻脸色有些惨白,看上去带着一种病容。
中间的是一个少年修士,捧着一本翻到有些破旧的神言,此刻似乎十分的疲惫。
最后是肩膀站着一只猫头鹰的人,他赤裸着上半身,下半身的装束也十分的简单,面容有着特殊的魅力。
总而言之,三个人的颜值似乎都超越了水准之上,这种配制也十分的吸引人注意。
“安伯先生,请问什么时候你才能放我离开,我还需要一路布道前往前线。”奈瑟开口询问道,言语之中有着一些困倦。
“你的体质也太差了,格里修士。”安伯走在最后面,笑着说道,半点也不提及什么时候放奈瑟离开。
“你应该锻炼一下,否则的话,之后可不会好受了。”安伯对于奈瑟十分的满意,他详细询问过奈瑟的理念,奈瑟认为一切生命都是平等,任何人都应该得到救治。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的理念,他才能救治异种。
“那当然不可能。”奈瑟似乎感应到安伯的一些想法,内心之中毫不犹豫的进行了反驳:“圣力的本质和罪之力就是相互排斥的状态,任何神术对于异种来说,都是一种伤害。”
包括神之泪仪式在内,虽然对于隐藏身份有着不小的好处,但是本质上依旧会造成伤害。
在这方面,奈瑟的发言权甚至超过了大部分的修士。
奈瑟的神术之所以能够治疗异种,便是因为,他施展的其实是术法,只不过无论是表现还是效果,都和神术十分相似罢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奈瑟才能让‘神术’对异种进行治疗。
“我不可能和你回去做那名字都还没有的新教会教宗的。”奈瑟摇头否定的说道,安伯认为他有着成为教宗的潜质,至于是什么教会,安伯却并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