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余是气氛调节大师,见两人之间好像有□□味,赶紧笑呵呵地说,“说起瓜,我上次还上了热搜呢。”
戈薰笑话他,“什么热搜?因为抠门不喝饮料天天自带保温杯?”
“胡说,我那是养生。”
众人没忍住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晚上时莺是和戈薰睡一个房间的,录制结束后摄像头关闭,戈薰终于没忍住吐槽,“你今天就不应该帮那个黄璇,怪恶心人的。”
时莺把头发扎起来,“陪她演演戏。”
一夜过去,乡下的清晨总是十分地寂静。时莺第一个起来,女明星的素颜自然是一个看点。原以为镜头下的她会很憔悴无神,然而时莺只是头发有些杂乱,皮肤状态很好,即便是素颜也是唇红齿白。
她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似乎在思考自己为什么在这里。过了好一会儿,她又没忍住重新躺了回去,挣扎了许久才起床。
外面的空气十分清新,时莺洗漱完之后就去池塘边散了会儿步,恰好遇到姗姗来迟的另一位飞行嘉宾。
男人穿着白色的运动服,跟平日里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判若两人。时莺有些惊讶,“你怎么会在这?”
“来录制节目赚点外快,有什么意见吗?”
“……”一个一天收入都能支付所有人酬劳的人过来说赚外快?
岑欲把东西送到住的地方之后,时莺带他到周边逛了一圈,这边有一条湖,景色十分优美。岑欲感慨,“这里就像世外桃源一样,如果能一直住在这里多好。”
远离城市的喧嚣,不用去追逐那些名利。
然而在上午去帮忙割水稻的时候,岑欲马上变了一副面孔。之前还口口声声说乡下生活好的男人,此刻看着面前的稻田怀疑人生,连下都不想下去。
岑欲是个有洁癖的人,他感觉自己来这儿之后流的眼泪一定是来之前脑子进的水。他看向时莺,理所应当地说,“你替我做吧。”
时莺:“?”
看她一副无语的模样,岑欲解释,“我要是不知道你在这,我也不会过来,你帮我不是应该的吗?”
时莺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我只能帮你吃饭。”
岑欲虽然有后台,但是节目组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给他开后台,因此他十分不情愿地拿起镰刀。
当然像这种综艺不可能让嘉宾真干,顶多做做样子罢了。摄影师拍摄出大家辛苦艰难的模样,而后来个主题升华,什么“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于是有人手割到了,有人被什么咬到了,有人割三颗就割不动了。其中最夸张的就属黄璇,她只不过是手被划了一个小口子,就在那眼泪汪汪,演技看得时莺都十分佩服。
娇滴滴的女孩子总还是有人心疼的,于是有个男生在一旁关心着,黄璇还不忘记响应一下主题,“我以后再也不浪费粮食了。”
在她哭唧唧的时候,时莺已经割了一大排了。她白嫩的手上多了一些伤痕,但她也没跟任何人说。
眼见着这些人矫情个没完,眼前这根本没多大的田地可能弄一天都弄不晚。时莺一个一个解决,找农民叔叔要了手套给他们戴上,又教他们用什么姿势,稻米怎么放,俨然变成了一个领导的角色。
黄璇忍不住问,“时莺姐你怎么这么熟悉,该不会以前做过吧?”
在外时莺的家庭一直是个谜,她从来没提过自己的家庭状况。黄璇这么问听起来只是好奇,但实际上是想挖出她的过往。
“小时候和奶奶在乡下生活过,看过别人怎么做。而且之前拍戏的时候,我也跟农民学习过。”时莺淡淡地看向她,眼神让人觉得很不适,好像根本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似的。
黄璇没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只能闭嘴。
吃午饭时,黄璇嘴上说不浪费粮食,端来的饭却只吃了一点点。她减肥,必然不可能吃桌子上那些菜,让自己在镜头前比其他女演员变得难看。
戈薰看她一副蒙混过关、以为别人看不见的样子就想笑,故意刁难她,“不是说不浪费粮食了吗?碗里还剩那么多准备给谁吃?”
“我……”黄璇坐回来,尴尬地说,“我这是没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