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半,飞船离开三眼星。它将以光速飞行十一小时远离神眼星域,从s-135e号空间跳跃点跳入亚空间,然后继续航行122个小时,预计在五天之后抵达宇宙第三大镧晶矿产区——东丹星域。
晚餐之后,顾晗晗很早地上床睡觉。三眼星球和飞船上通用的宇宙标准时有十几个小时的时差,顾晗晗在三眼星上旅游观光了一整天,亟需立即倒个时差。而且乌契发生心理崩溃和“生物放电恐惧症”的事很让她煎熬和忙碌了一番,实在是筋疲力尽扛不住了。
不过扛不住归扛不住,顾晗晗还是非常尽职尽责地完成了自己每天的日常任务——跟安东尼进行治愈循环。她在上床之后,睡着之前揪过安东尼,撑着两只直打架的眼皮要跟他搞精神性/爱。
安东尼非常无奈,劝她说:“算了吧,真的不用天天做。你都这么累了就睡吧。”说完自己在心里补充了一句:顺便也给我点儿缓冲的时间……”
然则顾晗晗的精神境界非常之高——“那怎么行?姐可是敬业精神可以发锦旗的白衣天使,治病救人是姐的神圣使命,怎么能怕苦怕累,因为一点儿小瞌睡就脱了岗?姐这都全勤一个多礼拜了,为这点小困难半途而废多不值!”
问题是你不半途而废,你那个约定恐怕就得半途而废了——安东尼忍不住在心里想。但他还尽量不想变成一个背信弃义之徒,第二早上起来被他家女神连撕带咬地骂流氓,搞出什么绝交之类的闹剧。于是,他不得不示弱说:“治愈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要完全恢复还要一段不短的时间。偶尔休息一天,顺便留给我们一点儿喘息之机。”
奈何顾晗晗的脑子困成了浆糊,根本没听出来这种示弱,反而从中感受到了森森的紧迫感和使命感。
“所以才要只争朝夕!”顾晗晗趴在安东尼胸口,眯着眼睛嘀咕道,“开玩笑,你牛x不牛x可是关系到姐的生死安危啊!命的事它能是小事吗?早一天不用担心受怕时刻想着跑路也是好的呀!”
“所以说还是怕死的缘故……我就这么让你没信心,缺乏安全感吗?”安东尼很有些不服气的想。他想说:“就算我没完全恢复保护你还是绝对不成问题的。”然而没等他来得及说出一个字,顾晗晗的能量波已经自发自动地缠了上来开始循环,于是,安东尼只好跟她高/潮了。
他们做完了一个循环之后,顾晗晗翻了个身,心满意足地睡了。至于说****——当然**上的欲求不满肯定是有的。但这点**需求对刚刚才在金子一般心灵的艺术家身上舒缓掉连续累积了二十多天的**,久经性/欲考验立场坚定,而且还困得要命的爱情斗士兼地球五好少女顾晗晗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个事。
顾晗晗是一身轻松地睡了,丢下安东尼可就难了受——可没有金子一般心灵的女艺术家来给他帮个忙,就算有难道还可以接受吗?
这简直是火上浇油,那个耍了十六年流氓的老不死甚至今天还挑逗了他——本来他完全可以再多坚持几天,哄哄他的女神开心,或者能等到她心甘情愿——他真不应该原谅那个老不死,给他那个密鉴,就让那个老不死带着他那个人情进坟墓好了!反正他已经欠十六年,不在乎永远不还!安东尼愤恨不平地想。
**像涨潮的海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安东尼的理智,使他的意志力动摇。他握住顾晗晗的手,在立刻就搞点强/奸还是先把她摇醒再搞点强/奸两个主意之间摇摆不定。继而他被自己满脑子的“强/奸”字眼吓了一跳,又或者是为自己的摇摆吓了一跳——开什么玩笑,他安东尼这前半生,做什么决定如此摇摆过!
“好吧,做个约定,我们有过一个约定……她说只要我爱她就可以强/奸——不,只要爱她就可以和她做/爱……”
“怎么样才算是我爱上了她呢?我现在算不算爱上了她?也许我们可以将爱情像超能力那样分成爱情一级,爱情二级,爱情三级……爱情六级以上就应该算是爱上她了吧,或者她需要爱情八级——等等,我们好像得先确定一下分级标准,爱情一级的标准是……”安东尼紧张地思考了好几分钟,最终收获了一片茫然——“也就说,这个混蛋玩意儿连个标准都没有吗?”他有些懊恼的想。
最终安东尼颓然放开顾晗晗的手,压抑着浑身叫嚣的**默默翻下床。他一面走出卧房,一面在心里叹气:“好吧,我总算理解该亚和马克西米里安为什么会为了个爱情的问题搞得大半个宇宙不安静还不肯罢休了。爱情这东西,简直就是一场惩罚——啊,我宁可这是一场惩罚,至少惩罚只是**上的……”
他坐到起居室的沙发上,焚心的欲/火让他身体燥热,情绪暴躁,太阳穴突突地直跳。他一口气接连吸了两只雪茄,仍然没能压下那涨潮一样的**。
“以后换一种烟。”安东尼交代在身边伺候的男仆东光。然后,他有些烦躁地站起身,走过去抓另外一名男仆西华用托盘端过来的酒。他步子迈得略大,行走间将睡袍扯得大开。
东光看见安东尼睡袍下j□j着的**,他迟疑了一下,就跪下来,试图用自己的嘴巴去伺候他——随时满足主人的性需要也是男仆的作用之一,这东光早在奴隶市场的男仆培训课程中就专门学习过。只是后来被买下来之后,安东尼从来没有表现出身体**来,所以他一直还没有机会实践。今天是第一次,东光有点紧张,希望自己能表现得最好。然而,还没等他碰触到,喉咙就猛然一紧,
安东尼用两根手指捏住东光的喉咙,将他半提起来,目光冷冷地瞥过去。东光的喉咙咯咯作响,一声都发不出,脸上泛起死灰色,眼见着就要死亡。西华当时就吓懵了,安东尼那种目光无情到几乎能将人的心脏碾压成碎末。他手里的托盘哐当一声落下来,酒杯碎了满地。
贴身男仆之一和贴身男仆之二听见声音冲进起居室,立即就跪下来求情。
“饶了他们吧,大人,”他们哀求道,“他们是从奴隶市场出来的男仆,不懂得这些禁忌,他们并不是有意冒犯。请看在他们一直贴身侍奉您的份上开恩……您处死他们,小姐明天发现少了人,也一定会追问不休的。”
“我从来不杀自己的男仆,但苏裕应该是杀的,把他们训练好。”安东尼将东光丢到地上,转身进了浴室。
“我来伺候大人吧。”贴身男仆之一跟着进了浴室。
安东尼冲了一个冰凉地冷水浴,出来之后,贴身男仆之二已经安顿好东光和西华,并准备好了一套款式简单,没有任何多余装饰的衬衣和长裤。
趁贴身男仆之一为安东尼更衣的时候,贴身男仆之二呈上一张清单,列明了今晚飞船上所有的活动和游戏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