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安然身子骨结实,没真的晕倒,要换了不结实的,被婆母罚站,罚的真昏倒了,不但得不到安慰,还要被对方骂不该昏倒,可能要懵了,毕竟人顶不住了,昏倒了,这又不是她愿意的,结果连这也要挨骂,做儿媳妇怎么就这么难呢?
反正李大夫人因为这个事,又生气了,于是便又开始罚安然抄女戒,觉得这样的惩罚,不像上次让安然罚站,别人看不到,却能让安然写到手酸,是个更好的惩罚手段。
安然听了李承安的询问,不由乐了,道:“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问吧,看看她是发什么疯,好好的安宁日子不过,天天就喜欢搞事,我也不知道她怎么就看我不顺眼了,天天找我的麻烦,我都有些烦了。”
安然可不怕这样说了,李承安不高兴,毕竟她还带着原身任务的。
原身不是很茫然,说是不是不该嫁李承安么,那就对了,她只要没做什么错事,就可以坦坦荡荡地表达自己的想法,至于这个想法,会不会让李承安不高兴,那就不在她考虑范围之内了。
如果李承安明明知道李大夫人无缘无故找自己的麻烦,她说出来了,李承安不但不站在自己这一边,还不高兴,那就表示,原身的确不该嫁到李家,毕竟一个婆母刻薄,丈夫混账的人家,有什么好嫁的,她出身也不错,真没必要委屈自己,嫁这样的人家。
如果只是婆母刻薄,丈夫还是明理的,那还可以考虑考虑。
李承安听了安然的话,不由对母亲的行为大皱眉头。
要说他以前不知道李大夫人是这样无理取闹的人的话,因安然的事,跟他娘几次接触后,就发现他娘,真是不可理喻之人,他也是佩服他爹,跟她共同生活这么多年,还没被气死。
不过也是了,他娘也就是在安然和他跟前横,在他爹面前,老实的很,所以他爹没被气死,也很正常。
李承安开始反思,为什么他娘只在他跟安然跟前横,不在他父亲跟前横,是觉得他们好欺负?也不能够啊,无论是安然,还是他,也是挺聪明的,平常也没人敢惹他们。
现在他娘之所以敢对他们这样,无非就是觉得,无论她怎么发疯,他是她儿子,安然是她儿媳,都不能怎么着她的。
应该是这个原因,换了他爹,他爹是她丈夫,她要敢闹腾,他爹一个不高兴,是有可能跟她和离的,到时她还去哪儿找一个像他爹条件这样好的丈夫?
因为心有忌惮,所以才不敢像对自己和安然那样肆无忌惮。
想到这儿,李承安顿时有了想法。
当下也不抄什么女戒了,而是去了李大夫人的院里,跟李大夫人请罪,道:“儿子娶的媳妇不讨娘喜欢,让娘天天生气,儿子在这儿给娘赔个不是。”
李大夫人听他这样说,不由心中舒畅,道:“你能明白就好,我当初就说过了,我不喜欢你要讨的这个媳妇,是你非要娶进门的。”
只是她做不了主,因为这桩亲事,是李大老爷拍板定下的,而出嫁从夫,她也不能不听丈夫的,只得捏着鼻子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