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死是不可能受死的,于振以为他就一张保命的底牌,用了自然就没有了。
却不知道那正是阳焱最近以物理和道术研究出来的阵法,正想找东西试验一下,他们两爷孙就送上门来,刚好就拿来练手了。
试验的结果很喜人,虽然他看不上于振的行事,不过不可否认在如今道门当中他还算得上一个人物,实力若是排名的话至少也能进前十。
至于他自己,阳焱可以毫不谦虚地说,在这个世界里还没有人能敌得过他。
不过对付于振他没有亲自动手,而是看似不支地左闪右避,引得他他在后面穷追不舍。
每当他破了一个阵犹豫着想要收手的时候,阳焱又会对他们两爷孙一通嘲讽,惹得他怒气上头继续追击。
于振的心里憋了一口气,今天他在这个小辈面前可以说是颜面尽失,不将人拿下好生折磨一番难解他心头之恨。
茅山已经没落几十年了,身为掌门的张泰河修为只能勉强算得上二流,以他的水平肯定是做不出这等厉害法宝的。
不过他们祖上到底也是风光过的,说不得这些就是门里传下来的东西,被那个护崽子的老家伙全给了这目中无人的小混蛋。
可像这种东西一般就是留着保命的,不可能有太多,不然的话茅山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被压着没法出头。
他倒要看看等他将臭小子的底牌全都掀了,他还敢不敢像现在这样嚣张,哼!他若是跪地求饶倒也不是不能留他一条狗命,不过这种心狠手辣又目无长辈的人,修为是没必要留着了。
于振每次耗尽力气破掉一个阵法的时候,脑中都会浮现一遍将对方折磨得鼻涕横流的景象,但等他伸又去拿人时,却又陷入了下一个阵法当中。
最后他也不知道破了多少道防护,体内的法力全被消耗一空,伸手一摸袋中空空如也,所有法器也全部阵亡了,这才猛地醒过神来。
“于老前辈不是要教训我吗?”阳焱似笑非笑地继续挑衅,“你倒是来啊,我还等着呢!真是好可怕啊!”
于振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噗嗤——”一声仰天喷出一口血,面如金纸地往后倒去。
“爷爷!”于芙慌忙跑过去将人扶住,看着向来神采亦亦的爷爷,如今眼睛半睁不睁地躺在自己臂间,精气神像瞬间被抽干了似的,一下子老了十岁不止。
她心里又急又怒,悲愤地看向对面的青年:“张阳焱,我爷爷要是有什么事的话,我们于家跟你没完!”
阳焱跟120沟通完病人的情况和事发地址,放下电话很是无语:“于女士,是你爷爷追着我打,结果没打着自己气病了。”
他嘲讽一笑:“怎么着?我应该站在原地任他打,你们于家人才会心满意足的吗?”
于芙一时语塞,不过很快反应过来:“如果不是你动手脚害我,又不肯收了你那些手段,爷爷怎么会打你?”
阳焱现在目的都已经达成了,也懒得再跟她争辩:“你说怎么就怎么样吧,帮你们叫救护车已经是我仁至义尽,于女士如果不服气,大可以报警,咱们去警察局论谁是谁非。”
甩下这番话后,他就蹭蹭蹭地跑上楼,今天的实验结果还需要记录一下,有些地方还需要改进,感谢老爷子的奉献。
不过他却不知道自己随口这话倒是提醒了于芙,爷爷是在他家里伤着的,警察来一看这情况他肯定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