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种问题,让严荀顿感飘飘然。
刺激感超越了事后的恐惧,他露出一个暧昧的笑,扬声道:“当然想知道,迫及待。”
“看出来啊,严学长这么好学。”
“啧啧,在傅教官的课上还有正想学习的人,吾辈楷模。”
傅思衡轻轻地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各项综合评分年级前三,尊敬师长爱护同学。如果你还有明白的,可以问问你旁边这位陈孟同学。”
严荀一愣,敢置信地看向左手边的厚眼镜,厚眼镜对他谦虚地点了点,有好思。
“哇哇哇,这三班的学神吗。”
“我靠,学神也来上傅教官的课,愧我帝军大颜值扛把子。”
“话说今年优秀毕业生非他莫属了吧,这位可各科都很牛逼啊。”
“他看起来好低调哦。”
严荀默默地坐下了,厚眼镜小声对他说:“加油。”严荀的呼吸顿时更了。
傅思衡满地拍了拍手:“下课。”
大一窝蜂地涌上去,拿着课本问问题,最夸张的还有人拿的星际语言课本。
严荀眼神幽怨地在外围看了看,最后发现实在挤进去。
还有个人好心对他说:“学长,你要有么问题,如课后问吧,大都的想问问题啦。”
严荀心想还用你提醒,我知道?
傅思衡忙着应付同学,根本没空搭理他。
严荀失落地回了寝室,结果发现屋里冰凉连个暖都没开。
他感叹人生寂寞如雪,从口袋里掏出通讯器打给了易风北。
那边挂断了。
严荀:“???”
他的怨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开始一遍遍拨打易风北的号码。
妈的,媳妇儿理他也就算了,这小子也跟他玩失踪?!
易风北挂断了三次后,终于烦胜烦地接通了。
“喂,干嘛!”他声音压很低,但严荀还能够感受到其中的愤怒。
“你丫玩鸟呢,敢挂老子!忘了爸爸怎么带你□□出去蹦迪的了?”严荀像吃了枪子儿,突突突地说道。
易风北缩在餐厅角落里,捂住通讯器防止他的嗓门儿泄露出来。
“哎哟,爹,你就别大声嚷嚷了,我在湖边咖啡店这里追踪嫌疑犯呢。”易风北叫苦迭。
严荀来了精神:“么嫌疑犯?学校有动?”
易风北看了看斜前方坐着的两个人,师远洋正一脸羞涩地搅动面前的卡布奇诺,对面坐着彬彬有礼一看就像个好人的方卓。
他用捏了捏通讯器,连严荀都听见咔擦咔擦的声音。
“你说,看起来人模狗样斯斯,实际上却干着趁人之危的勾当,好人?”易风北咬牙切齿地说。
严荀更迷茫了:“么人啊?警卫处有通报吗?”
易风北说:“方老师,他最近在勾搭师师。他知道这违规的?你说我要要去揭发他?”
严荀一听就炸了,一个激灵道:“别,你他妈想害死我和小衡。”
过他对方卓也耿耿于怀,便说道:“你在哪里等我,我也过去。”
“行,要你直接来把师师叫走吧?”易风北说。
严荀边出门边道:“你自己没长嘴吗,上去叫他啊。”
易风北顿时萎靡了下来:“他可烦我了,看见我都绕道。”
“你干么了?”严荀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