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债这种事必须要讲究。
不讲究怎么展开后续工作?
免零头秦宁都觉得自己非常仁义了,史书上记载一笔传为佳话都不过分。
免整是不可能的。
这辈子连带着下辈子都不可能的。
姜宽看着清单,已经是汗如雨下,整个人哆嗦的不停。
吓的。
也是气的。
这秦宁摆明了是来把乌平寨当冤大头宰啊。
“秦掌门,这不是开玩笑吧?”姜宽有些急了,就这清单,别说七百份,一百份都不用就能把他们乌平寨给掏空了,急忙道:“哪有人这么吃饭的?”
秦宁掏了掏耳朵,道:“我就是这么吃的啊。”
姜真等人也疑惑。
纷纷看向那份清单。
一个个顿时瞪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
再看向秦宁的眼中,均是怒火重重。
秦宁抬了抬眼皮子,道:“乌平寨圣女谋财害命,怎么说?”
姜真涨红了脸,道:“我说了,我没有!”
秦宁淡淡的说道:“你不会真以为屠晋鹏进入车厢的时候我昏迷了吧?他要杀我,板上钉钉。”
“和我有什么关系?”姜真道。
秦宁道:“你未婚夫嘛。”
姜真哑口无言。
屠晋鹏的确就是她未婚夫。
姜宽此时一颗心也沉到了谷底。
他很清楚。
姜真的确无心害秦宁。
但当时在车厢里发生的事,加上姜真和屠晋鹏的关系,这件事怎么洗也洗不白。
就算是长了八张嘴。
说出去,八成以上人都会认为姜真和屠晋鹏想要shā • rén消债。
乌平寨其余人一个个怒视秦宁。
但是都被秦宁给无视了。
姜宽拍了拍姜真的肩膀。
后者张了张嘴:“爸……”
姜宽摇了摇头,深知在解释,哪怕跳进黄河解释都没用,只走上前,道:“秦掌门,小女无知,还请秦掌门见谅。”
“谋财害命怎么见谅?”秦宁反问了一句,又道:“成年人啦,别讲无知,徒惹人笑话。”
姜宽苦笑道:“秦掌门高见。”
顿了顿,姜宽又是带着哀求,道:“只是希望秦掌门能高抬贵手。”
“别跟我来这一套。”秦宁又喝了口茶,淡淡的说道:“欠债还敢理直气壮让债主滚的,我头一次见。”
姜真看不下去,不想让自己父亲受委屈,站出来道:“我的命,够吗?”
“住嘴!”
姜宽怒声喝道。
姜真一脸倔强的望着秦宁。
而乌平寨的长老们一个个悲愤不已,大有秦宁敢要姜真的命就随时火并的冲动。
“说实话。”秦宁打量了一眼姜真,而后笑道:“不够,你想死就死远点,别妨碍我在这要债,不然我还得在低看你们乌平寨一眼。”
“你!”
姜真气急不已。
乌平寨的长老们终究忍不住了。
一个个纷纷涌上前。
为首的一个道:“寨主,我们跟他拼了!”
“对,他就是想挖咱们乌平寨的根啊!”
“拼了!我就不信,他敢在我们乌平寨赶尽杀绝不成?”
“对,乌平寨上下可战!他不敢赶尽杀绝,他是玄门中人,必遭天谴!”
一旁的刘长老苦涩不已。
没好意思打击他们的愤怒。
因果已经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