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佩展!往后我们这些人都要借助姑娘的神威,望你多照顾。”
“看少寨主说的,多叫人害羞,我有什么能耐,还不是受老师的青睐,传授我支五毒枪,除此之外,我有什么了不起的功夫?少寨主您过奖了。”
说话间她叫丫鬟搬了个座挨着欧冶芳坐下,两只眼睛不住地往欧冶芳身上瞅。
聚灵神邱巩一看有点抹不开。心说:丫头你有点太放荡了,在众目睽睽之下,难道就不怕羞耻不成?即使有什么想法也不要这样暴露。
想到这儿,邱巩说:“丫头,你屋中没事吗?我还要陪着少寨主谈话,你还是回避的好。”
其实这话是往外开她。
邱小秋一听,说道:“爹,你们有什么背人的话,还得把我支走?难道我是外人吗?
既然少寨主来啦,咱们就应尽地主之情,您招待就不兴我招待吗?我就不走。”
一顿连珠炮把邱巩顶没词了。
欧冶芳笑而不答。
大家又谈了一会儿,邱小秋站起来说:“爹,您到外边来,我和您商量点事。”
“等一会儿不行吗?”
“不行,我等不急,现在就得说。”
邱凡拿她没办法,只好向欧治芳和在坐的拱手,“各位,失陪了.”
他和邱小秋离开大厅来到跨院.
邱小秋把她爹推到屋里,把门关上:“爹,他究竟是谁?”
“糊涂的丫头,我没和你介绍?他是巢湖寨少寨主金钩大王李子通的儿子李喜旺。”
“我看这人不错。”
“当然啦,老子英雄儿好汉,强将手下无弱兵,为父发现,'他果然够个材料,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爹,刚才在席前,通过简短的谈话,我也看出来这位少寨主了不起,因此女儿有个想法,打算把我的终身许配于他,您看怎么样?”
“太冒味了吧?丫头你对他还不甚了解,他对咱也不太清楚,怎能一见钟情!”
“爹,您说的轻巧,男大当婚,女大当配,古往今来皆通一礼。
女儿今年二十有一,如今我选中了一个如意的郎君,这机会怎能错过呢?”
“还是等一时再说吧。”
“不,不等了。
爹,我不是说您,您都五十多岁了。
三妻四姿,妻妾成群,偎红倚绿您还不满意,还偷着和Y环们调情,您以为我不知道吗?”
邱巩一听,脸顿时就红了:“放肆,不准你胡说。”
“爹,我也没跟别人说呀,这不是咱爷俩说心里话吗?
拿人心比自心,我怎么能不着急?”
“丫头,我是这么想,李少寨主一表人才,家境殷实,肯定眼光很高,挑剔很大,贸然提亲,恐怕遭到拒绝,那样来对咱们父女脸上也不好看哪。
因此,为父打算从长计议。”
“那得到什么时候?”
“也不会太长,起码我把他留在咱们榕树镇,多住些日子,经常和咱父女接触,咱们再好好招待他,不怕他不动感情。
人怕见面,树怕扒皮,日久天长就有了感情。到那时再趁机提亲,大概会有把握的。”
“爹说的也有一定道理,不过我总等着心里着急。”
“不行,事情操之过急就会办坏的。’
“爹,那我可有要求。”
“说吧。”
“既然要把他留下,好好对待他,那您得允许我经常和他接触。
他到我屋串门,我到他屋串门您不准干扰,只有这样才能经常亲近,才能产生感情。”
“丫头,咱们家客人比较多,你要多加谨慎,不可过分。
若引得大家议论纷纷,对为父的脸上也不好看。”
“爹,您放心吧,我们还没正式拜天地,我能留他在我屋过夜吗?
不过经常接触还是应该的。别人就是说什么,他也是仨鼻子眼多出这口气。”
“好吧!你也不小了,多加检点一些,别让为父太为难。”
“多谢爹爹。”
爷俩商议完了,又回到前厅。
邱小秋更是容光焕发,高兴得手舞足蹈,在酒席宴前不停地张罗着,又给欧治芳夹菜,又给满酒,又叫丫环递手巾。
在坐的人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
知道这个丫头非常放荡,野心勃勃,不用问是爱上李少寨主啦。
可是别人又能说什么呢,只能是心中有数,暗笑而已。
那秦玉羽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
他盼着邱小秋把少寨主给迷恋上,这样对他并没有坏处。
他通过邱小秋牢牢把李家父子控制住,将来在玉王面前讨功邀赏。
这桌酒席一直吃到掌灯才吃完。
聚灵神邱巩也喝多了,命人把残席撤下,吩咐一声:“来呀,给李少寨主安排住处,他在路上也辛苦了,应早早休息。”
“爹,您放心,我派人去给安排。”
邱小秋像阵风似的领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