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年6月7日,农历四月二十八,一个普普通通的星期二,十年前的今天,香江总督尤德主持东区走廊开幕,不过正式通车是在第二天。
二十年前,孙子兵法和孙膑兵法的竹简出土。
三十八年前,神州运动员陈镜开打破最轻量级挺举世界纪录,是第一个打破世界纪录的神州人。
六十六年前,孙殿英盗东陵,七十六年前,国人创办的交易所开业。
七十八年前,黎元洪继任大总、统,同时,大嘤帝国陆军元帅,战争大臣基钦纳遇难身亡。
二百五十二年前,哥德巴赫猜想被提出。
发生了这多历史事件的六月七日为什么会说是普普通通?
原因也很简单,只要你用心去查,你会发现,其实我们过的每一天,都在或远或近的年前,发生过显赫的故事。
所以在国人的认知中,除了我们必须铭记的历史时刻,还有给我们放假的节假日,其余的,都是普普通通的一天。
今天在钟维正看来,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日子,但对于有些事关命运的人,却不是普通的日子,譬如方展博,陈滔滔,还有丁家的父子五人,今天是他们一举胜负,决定命运的日子。只不过,丁家父子,包括陈滔滔都不知道。
大致猜到一切的人,只有方展博一个,事先知道一切,制定一切的人,却多了钟家和高凤琴。
他们给今天定了一个名字,大奇迹日,一个股市里的奇迹,一个策划了很久,等待了很久的奇迹。
中环,德辅道中环球大厦的广场,两只铜水牛雕像下的花坛上,坐着一男一女,四周有四个表情冰冷,神色彪悍的男人护卫左右,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
坐着的一男一女,女人细眉凤眼,眼波中饱含媚意,瓜子脸,挺直的琼鼻,顺柔的长发,如瀑布般催下,皮肤白皙,身材婀娜,靠在男人的肩头,红艳艳的嘴唇轻轻嘟起,将身上的艳,展现的淋漓尽致。
只见女人调皮的轻轻向男人的脖颈间吹了吹气,娇嗔道
“正哥,人家丢下公司的事情,从呆北飞过来看你,你一点都不心疼人家啦!昨晚折腾到那么晚,也不让人家好好休息,一大早就拉人家跑来这里,这里又无聊,又这么热,晒的人家快晕倒了啦!”
说话的自然是从呆北飞来陪钟维正的颜盈,钟维正只是低下头,微笑着看着娇嗔的颜盈,轻轻挑起美人下巴,浅浅一吻后,说道
“我今天带你来看的,可是几十年也未必会有的精彩好戏,如果你能从中学到一些东西,相信对你自己的事业,也会有莫大的好处。相信我,等好戏上场,你就会知道要多么感谢我了!说不定,晚上不多摆上十几样姿势,都不足以表达你的感谢之情。”
颜盈娇羞的拍打了钟维正的手臂一下,嗔道
“坏蛋,就会欺负人家了啦!”
钟维正呵呵笑着,搂过对方的柳腰,手指像弹钢琴一般,在对方细腻的肌肤上,轻按细揉,感受上指尖的细嫩,柔滑。
这时,一个穿着白衬衫半卷着袖子,一脸堆笑的中年男人向这边走来,一旁守着的王建军看了钟维正一眼,钟维正挥了挥手,示意对方不用阻拦。
中年男人来到钟维正面前,满脸讨好的说道
“钟先生,我已经按照你吩咐,让人都装好了!保证十分坚固,手雷火箭炮不敢说,但人力想要撼动,根本没一点可能。”
钟维正点了点头,道
“好,梁先生既然都这么保证了!我相信你,梁先生,可以跟着我的保镖去拿尾款了!不过我要提醒梁先生一句,保证过的事,如果做不到的话,后果会很严重!黑熊,带梁先生去车上拿尾款。”
接到命令,黑熊一言不发的来到梁先生面前,对着梁先生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钟维正也适时闭上了眼睛假寐,意思很明显,不想再听梁先生多余的保证,赌咒,我只看结果。
梁先生自然看懂了对方的意思,欲言又止了一下后,讨好笑容依旧,对着假寐的钟维正,以及他身边的颜盈,连连点头示好,接着就跟随黑熊向停放车子的地方走去。
钟维正如此姿态,自然会遭到那位梁先生背后的咒骂,不过,钟维正并不在乎,他现在在乎的,是他的恶趣味能不能得到满足。如果因为那位梁先生的疏忽,或是有意的偷工减料,搞得钟维正的恶趣味没能被满足,那么留给那位梁先生咒骂的机会会更多,毕竟失去了现在的一切,梁先生空余的时间就会变得很多很多,有着无比充裕的时间来咒骂造成他一无所有的罪魁祸首。
一行人在记者的簇拥下,熙熙攘攘的来到环球大厦门前,或者应该说是港交所门前,西装笔挺,却掩饰不住他们身上的“恶”,虚假伪善的笑容,也伪装不了他们眼中的“凶”,丁家五蟹还是那么志得意满,目中无人。
在香江这种虚浮的社会环境下,大多数人习惯于跟红顶白,认为有钱就是王道,即使明知丁家父子的恶行,依然有不少的拥趸,跟在他们身后发财。最多就是当面赚钱,背后骂,彰显一下良心而已。
就像这段时间,新报和亚视爆出不少丁家逼死方家数人,只剩下方展博一人健在的新闻,但同样也有被丁家人买通的媒体,罔顾事实,跳出来和新报,亚视打起了擂台,为丁家洗白,喊冤。把赚钱,不要脸,没有道德底线展现的淋漓尽致。
新报和亚视也因此,被丁孝蟹派出忠青社的人骚扰,捣乱。不过,新报和亚视都在九龙,无论是砵兰街十三妹和韩斌,恐龙的人马,还是旺角一众联合社团的人马,都没有让对方讨到好处。加上还有警方的暗中帮忙,丁孝蟹吃了一点小亏后,便不再使用见不得人的小伎俩派人捣乱。